想着想着，李建成只觉得一些疑惑解开。

“不对，邪帝向雨田已经走火入魔而亡，怎么会还活着！”鲁妙子反问道。

“一粟！”李建成念出了两个字。

鲁妙子立时觉得天地似乎在不断的变小，渐渐化为一粟，最后化为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破！”李建成又是念出了两个字。

立时间，鲁妙子只觉得那个黑点出现，再度化为一粟，再度扩大，化为天地。

“这是幻术！”鲁妙子脸上冒出了冷汗，刚刚明明是中了幻术，生死不由己，也亏得李建成对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死了。

李建成道：“这就是幻术，幻术说白了一文不值，就是靠着强大的精神力形成幻境。而我这点幻术，鲁师尚且难以摆脱；而邪帝向雨田，比我强大数倍，幻术更是惊天动地，营造走火入魔而亡的幻象，太容易了！”

鲁妙子叹了一口气，心中凄然。

“其实，鲁师不必太过忧虑。邪帝向雨田实力很强，奈何一心追求破碎虚空，反倒是对众生无害。”李建成说道，“对飞马牧场，也无害！”

一心追求武道的强者，是世俗权力最无害的。只要是不招惹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将很少发生冲突。

向雨田还活着！

李建成想到这个强者，心中就黯然。正所谓人老成妖，向雨田已经活了几百岁了，无限接近于破碎虚空，只差迈出一脚，就离开这个世界了，飞升到其他世界。

只是，出于谨慎，向雨田没有破碎虚空，静静的等待着。

破碎虚空之后，到底是什么？是生命的升华，还是生命的**，这一直是未解之谜，毕竟破碎虚空之后，从来没有人回来。

破碎虚空之后，是飞升仙界，还是飞升入地狱，想想就是惶恐。

在破碎虚空之前，在这方世界，向雨田是顶级强者，逍遥自在；可是破碎虚空之后，到了新的世界后，他可能只是一个蝼蚁，有无数的强大存在，可站在他头上任意欺凌。

…………

几天之后，李建成踏上了归程。

此时，鲁妙子身上的天魔真气，已经被驱除了九层。只是这些年被天魔真气侵蚀，生命本源受到严重损耗，最多也只能是活上十年。

而鲁妙子已经很是满足了，毕竟若是没有驱除天魔真气，他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而今能活上十年，已经足够幸运了。

“老头子，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商秀珣问道。

“他呀！”鲁妙子道，“若是这个世界上有魔王，他就是万魔之王；若是这个世界上，有仙人，他就是无上仙王；若是这个世界上，有天道，那他就是天道。孩子，离他远一些，他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