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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没什么大的变化。
土房,土墙,土街道。
街上有一滩滩黑乎乎的泥塘,周围堆放着秸秆等垃圾,泥塘里,也不知道谁家的母猪在打滚。
街上,有孩童在追逐玩耍。
拿着木棍当光头强,在地上滚来滚去,像个泥猴一样,嘴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将路过的行人当做熊大熊二,疯狂扫射。
北方的日头,很毒辣。
孩子们的脸上,清晰的可以看到,被汗水冲出来的痕迹。
杨海拉着行李箱,拎着手提包,一边看着小孩儿们在打闹,一边跟碰面的熟人打个招呼,然后朝着家中走去。
杨海的家,在村子南头的一条巷子里。
进了巷子,一直往里面走,倒数第二家,就是他的家了。
土墙,木头栅栏门。
院子不大不小,里面母亲开出了一块小菜地。
菜地里种着西红柿和黄瓜。
靠近路边,是一口自来水井。
不过,一般来说,自来水井上不来水。每逢夏天,都得将水桶和水龙头放在下面,用绳子吊水。
高中的时候,杨海一到暑假。
每天中午,最忙活的,就是打水。
房子是三间红瓦土房。
玻璃窗户上面是老式的木质窗棂,贴着年画的窗纸,已经泛黄。
推开木头栅栏。
杨海拉着行李箱,刚走进去。
房门就开了。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的中年妇女,惊喜的看着他。
“妈,我回来了!”
看到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的母亲,杨海眼眶一热,笑着说道。
五年不见,母亲老了很多。
看着母亲鬓角的花白的头发,杨海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哎哎,快进家!”
母亲开心的跑了过来,就要接过杨海手中的行礼。
“我自己来吧!”
杨海笑着说道。
进了家门,坐在炕上的父亲,也站了起来。
他看着杨海,眼角的皱纹都因为开心皱在了一起:“回来了?”
“嗯,爸!”
杨海上了炕,从行李箱中,取出了两条黄鹤楼,一瓶青花瓷汾酒,道:“爸,这是给您的!”
“看,儿子孝敬你的!”
母亲开心的说着。
父亲接过香烟,拆开抽了一支,笑道:“这烟贵了吧?”
“不贵!”
杨海笑着道。
他没敢跟父亲说,这烟零售十五块。
父亲很节省,多年都不曾买过新衣服。抽烟以前是老牌的官厅,八毛钱一包。等后来,官厅不卖了,才开始抽君子山海关。如今,也不过是抽个两块钱的红旗渠。
要是让父亲知道,这烟十五块一包。
自己少不了被父亲一通说教。
不过,他也知道。
父亲之所以这么节省,完全是因为她。
家里经济条件不好,除了种地,父亲还在外面帮人打短工,一年下来,也就挣个一万来块,除去花销,还能剩下六七千左右。
母亲帮忙在家养几只羊,一年也赚不了多少钱。
当初,杨海考上滨海学院,交学费的时候。家里还因为缺钱,父亲跟人借过。
不过,等杨柯去了滨海之后。
他就没再花过家里一分钱了。
刚开始的时候,学费是师傅给交。不过后来,等杨海学会了炼器炼丹后,他也就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修真者绝大多数都很富有。
尤其是掌握着修行界高精尖技术的炼丹师和炼器师。
这两种人,足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了。
炼丹师和炼器师,为了不使丹药和法器贬值,就一直是一脉单传的收徒方式。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如此也造成了,修行界丹药和法器奇缺的窘迫情况。
加之如今的神州大地,人类势力不断膨胀扩张,污染严重,物种急剧减少。天材地宝,也受到了影响。
如今,任何一个法器或者是一颗丹药,放在外面,都能让人抢破头颅。
说到这里,杨海心中不免有些无语,很想吐槽一下,自己那个抠门的师父。
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那些上门求丹求法器的客户,但他也知道,这两种东西,已经珍贵到了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地步。
不过,自从他学会炼器炼丹后,学费就是他自己交了。
来源是,师父给他的提成。
炼一件法器,给他一百块。
师娘人比较好,炼一炉丹,给一百五。
极其抠门啊!
如此一来,就逼得杨海为了还学费,不得不疯狂学习,疯狂炼丹炼器。
不过,如今想来。
他倒是挺感谢师傅师娘的恩情的。
若不是他们这么逼迫自己,自己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
跟父亲聊了一会儿。
母亲便将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