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子昂,根据历史记载此人是个正直耿直之人,是个敢于向武则天上书之人,其行为风格和杨炯完全不同,根本没有把柄让岳峰去抓,岳峰怎么能与之抗衡?
一念及此,岳峰当机立断,决定主动出击,当即他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向上官婉儿行礼,低头道:
“上官待诏,刚才杨学士说到了猪和狗之事,窃以为上官待诏一定喜欢养狗或者养猪,下官这里有一关于猪狗的题,敢问可否能请教上官待诏?”
上官婉儿一下愣住,全场包括几名女卫在内所有人都怔住了,岳峰这是干什么?直接向上官婉儿挑战么?
瞧岳峰那模样,看上去不卑不亢,可越是如此挑战的意思不越明显么?他自诩有才可以胜上官待诏?
宋之问不失时机的拍马屁道:“真是笑话,一个黄口小儿竟然敢对上官待诏发问,大唐谁不知道待诏学富五车,才华高绝?汝不知天高地厚也配和待诏论才学?”
岳峰淡淡一笑,道:“宋学士何须紧张?岳某所出之题和才学无关呢,只是一个关于猪和狗的戏谑游戏尔,倘若待诏不能岳某也绝对没有勉强的意思!”
上官婉儿一听岳峰这话,心中的怒气“噌”一下直冲头顶,什么叫紧张?什么叫不能?她上官婉儿三岁能诗,五岁能文,年方十六便通读了诸子百家,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她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她年纪轻轻便能身居高位,便能成为武氏身边的第一红人,不是靠才学还能靠什么?
“岳四郎,你既然有题想问,那请你问吧!”
岳峰轻轻一笑,道:“待诏您请听好了,假如待诏家饲养了一狗和一猪,恰逢上元佳节,需屠二畜食之,敢问待诏您是先屠猪还是先屠狗呢?”
上官婉儿一下愣住了,完全懵圈了,这……这是什么题?上官婉儿以为岳峰可能会出什么算数题,比如什么“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又或者是“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人分一个,大小和尚各几丁?”
这些数题都不简单,也是寻常人最喜欢发问的类型,这些东西对上官婉儿来说却是易如反掌,根本不算个事儿,可是岳峰这问题是什么?
上官婉儿思忖半晌,着实不明白岳峰此问的意图,可是偏偏这问题听上去又还不是无稽,一时她真有些犯难了。
宋之问等人也发懵了,陈子昂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几名女卫都歪着了脑袋在思忖,一猪一狗先杀谁?这算什么题?这根本不是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