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落雪的时候,阎肃来酒吧。
“最后一次了,给我弄酒,三年五年的。”
“全部准备好了?”
“嗯,郑伟告诉我,年前收阎城和悬壁,他绝对想不到我会意守。”
“不一定,他也许早就猜测到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你会储备东西。”
我和阎肃闲着着,打电话让酒厂送大桶装的白酒来。
“这三五年,我会定期出来的,需要你帮助的事情很多。”
“这个我可以帮你,那是没有问题的。”
阎肃走后,我去肇老师家。
“马今一直没有消息,网上,外面都传你不念师徒之情,那个石从彤凭着漂亮,在网上发贴子,博得同情,现在是一边倒,你看看这事你最好处理一下。”
“这是在逼我。”
我没有想到,石从彤竟然来这招儿,那个马今给石从彤吃了什么药了吗?真是没明白。
媚媚跑进来。
“老公,阎城和悬壁意守了,县长,市长,郑伟都来了。”
我没有想到阎肃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郑伟马上就来肇老师家,没拦住,他进来了。
“肇德。”
他喊我的我名字,又闭上了嘴,真的,他能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事和我没有关系。郑伟叹了口气就走了。
媚媚说。
“活该,好好的你收什么城?折腾来折腾去的,把自己的脚给砸了吧?给你一米,你非得要两米,那还有好果子吃吗?”
“他愿意吃烂桃,那也没有办法。”
郑伟此刻已经是进入了晕船的状态了,他是在为自己打制骨灰盒呢!
省市县领导在会议室研究这件事,当然也把马今的事情研究了,最后确定,马今这么久没有回来,那就是死了,定为烈士。
关于阎城和悬壁的事情,两派两个主张,一个是谈,维持原来的状态,一个是破城,进去把阎肃抓了,关起来,把百姓都移到城里的一个小区,像肇族一样。
但是,知道意守的人,都很清楚,那可是玩命的事情,你想破意守,恐怕没有可能,科学没有达到那个水平,自然就不行了。
我没有想到,他们把肇老师给请去了,那意思就是想让老子说服儿子,肇老师还是给这个面子了,他挺顾全大局的。
最后拍板的是郑伟,他是这个小组的组长,看来年前是有一场风云了。
郑伟决定破城,有什么不能破的,意守,什么意守,那不过就是骗人的把戏。
我不知道郑伟为什么这么说,他是领教过的,而且他当县长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处理这件事情的。
肇老师回来把意思转给我,希望我能配合破意守,如果能配合,可以答应我的任何条件。
“我没有什么条件可谈的,所以我也不会帮着他的,这简直就是发疯了。”
晚上媚媚玩游戏,晚上不回去了,我和肇老师在书房里聊天。
提到马今成为烈士了,我成为了人们唾弃的人了,事实上他们不清楚是怎么会事,石从彤每天都在发贴子说这件事。
第二天,我找石从彤。
“你最好不要再发了,我不救马今,是因为我救他的次数太多了,他要去水空间,我也告诉他了,我不会再救他,这事都说得太清楚了,他总是这么折腾,会把我玩死的,如果你再不顾事实发贴子,我会起诉你的,如果你不懂我们世界的法律,你可以去律师事务所咨询。”
“我就没有看到过你这样的师傅。”
“我们已经不是师徒关系了,这点马今很清楚的。”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懂,我只要马今。”
“那是你的事,我的话说完了。”
石从彤再也没有发贴子,这个从水空间来的美女,确实是让我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弄明白。
破城那天是12月12日,那天一直在下着雪,省市县领导,警察,记者,都来了,我和肇老师开车过去的,爬到阎城的东山顶上看。
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炮打城墙,打一个点,然后人进去,抓住阎肃,阎主一抓,阎族就全老实了,他们相错了,这样的民族你不是抓阎主就会解决问题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阎主。
炮声是太响了,我和肇老师都紧张。
然而,几炮下来,城墙竟然没事,就是说,炮弹没有碰到城墙,郑伟就不安,竟然发疯一样,再让打,依然是这样的结果。
炮停下来了,他们在研究着什么,这次郑伟是省里最大的领导,他主事,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在帐篷里研究了一个多小时,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刺得眼睛睁不开。
“你说郑伟还要干什么发疯的举动?”
我摇头,真的猜不到。
郑伟出来了,有飞机的声音,又用飞机侦察了,郑伟竟然上了飞机,飞机在阎城的上方盘旋着,下面的炮的角度调高了,那是往城里打炮的节奏,果然是,郑伟用飞机观察,不想伤在,就在空中指挥,往城里打炮,让阎肃害怕,然后答应他的条件,这招是够狠的了。
然而,那炮是打到了空中,在空中就炸开了,根本就落不到城下去,这意守之功,看来是真的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