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秧急忙、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不着痕迹的轻轻拿开了我的手臂,离开我的怀里,脸红红的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手指和‘埙’,没有看我的脸和眼睛!
我试了试,按照廖青秧教得指法,吹了一会儿,廖青秧捂着嘴笑了笑,摇了摇头比划着手势说我吹错了,不是这样的。
然后,她又过来帮我纠正指法,自己拿出另外一枚‘埙’在我的面前演示,我跟着她的节奏,不知不觉竟然学了进去!
渐渐的,虽然不算流畅,但已经能够生疏的把曲子整体的韵律节奏把握住了,最后廖青秧自己吹了一遍,我才觉得这曲子也是一首改不了伤感节奏的曲子,带似乎又带着某种悱恻缠绵————
廖青秧差不多呆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离开的,学校那边她可以请假,但她也有自己的作业,似乎她从小的观念就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能抽空到这边来看我,大概已经是十分胆大的行为了吧?
很难想象,看上去在大舞台上能够大气而惊艳的演绎十三种乐器的女生,其实私底下是单纯乖巧到不懂得防备人心的一杯白开水!
廖青秧刚出去,卫小琪提着一些东西进来,蹙眉盯着我审视着。
“我脸上有花吗?”
“我看到刚才走出去的那个女生了!”卫小琪玩味的冷笑道,“你的眼光和胃口倒是听刁钻的嘛,看上去是个素颜都很罕见的美女了!”
“你对她的评价也不低嘛……”我笑了笑,指着她提过来的东西问道,“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带给你的偏方,据说是某种入蛊用的药引,可以帮助你治疗手臂的伤势……”卫小琪玩味的盯着我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盯得发麻,不由得忌惮道:“入蛊的药引?这东西听起来就有点阴森恐怖啊,该不会是什么蝎子毒蛇吧?”
“不是……”卫小琪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我咬了咬牙,皱起眉头打开盖子看了一眼,顿时间‘呕’了一声,看着里面黏糊糊的一片东西觉得恶心至极,都快吐了……急忙盖上了盖子!
“这什么玩意儿,看上去太恶心了!”
“据说是土蛊苗,好像是某种食腐的蠕虫,大概跟蚯蚓是差不多的……”卫小琪蹙眉盯着我苦笑道,“你可别觉得这东西恶心啊,我还是从老师傅那里千方百计打听得到的一种偏方,据说土蛊苗生下来,立刻用药物滋养,加上人的鲜血,这东西就会习惯于顺着固定的痕迹走,就跟蚯蚓在土壤里走出一条条路和孔道似得,它能顺着骨肉下的经脉走,帮人疏通经脉……”
“卧槽!”我越听越是头皮发炸,“你的意思是,我还得生吞下去,它还会活着在我的身子里面活着来来去去游动?这跟寄生虫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卫小琪一脸认真道,“之所以取土蛊苗用鲜血和药物滋养,是可以培养这东西对于血脉和血腥味的渴望,它活着可以疏通你的经脉,但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的时候,可以想办法用血腥的东西将它从你的身子内部勾引出来!”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办法太恶心,而且听起来就神神道道的,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些东西,万一这些寄生虫把我给害死了怎么办?”
卫小琪哭笑不得瞪着我道:“这可是我托了八极拳那位大师父从湘西孙家打听到的一种办法,而且这种土蛊苗也极其罕见,一般的土蛊可以找得到,但土蛊苗这种东西,一夜而长大,蚕食过泥腥气的土蛊苗不行,必须生下来立刻就用鲜血和药物滋养的土蛊苗才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苗蛊偏方,你如果不敢的话,大概你的左臂是真的废了……”
我紧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咬着牙道:“那……你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吧!先说说其他的事情,那个黄华玉你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查,这家伙太谨慎……”卫小琪蹙了蹙眉笑道,“黄华玉暂时还没有进展,但是我却查到了其他人的一些事情,我现在忽然明白你为什么要留着‘黑八’的尸体了,我现在大概想到了一个办法,你觉得我们是留着马卫强扶起来,还是换个人,将马卫强踩下去更好呢?”
我笑了起来,看样子卫小琪是真的明白了‘黑八’的尸体这枚筹码的作用,我想了想说道:“除了马卫强,不还有个总队那边的吗,这两个人,试探一下有没有谁是能够控制的,如果两个人都不行的话,那我们自己想办法找一个人扶持起来?”
“行,马卫强这边简单,那一个稍微还有点难度,但如果另外再找一个人的话,我觉得你可能得麻烦一下万娇娇了……”卫小琪淡笑道,“这种好事,其实可以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也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