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眼尖,早看清那正是孟津妍!
唉,这死丫头,你来瞎掺乎什么!
心里骂声刚落,孟津妍已经打倒一片,踩踏地上的小弟跑过来。
“丫头,又来添乱!”张凡低声责备。
“关你啥事?”孟津妍低声道,一闪身,躲过张凡,冲进院里,见人就打。
众小弟被张凡刚才一顿乱打,早己屁滚尿流,现在又杀进一个女暴龙,哪里受得住,一个个抱头鼠窜,跪地求饶:“姑奶奶,饶命!”
孟津妍暴打一圈,这才消了气,叉手立在院中,娇声喝道:“什么鸟人?敢盯梢我师兄?”
张凡忙道:“搞错了搞错了,是这老头盯梢你嫂子。”
“嗯……”孟津妍把头转向老头儿,突然怒喝道:“老——”
她刚想骂“老不死的”,突然改了口,笑脸如花地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啊?孟津妍管他叫师父?
难道老头儿是如云道长伪装的?
张凡一惊,再细细看去:可不是怎么的,从身材体形上看,跟师父如云道长毫无二致,只是脸上稍有不同!
莫非弄了易容术?
老头儿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徒儿,你且闭嘴,待我讨回我的钱夹再说。”
这时,被打倒在地上的猛哥双手把一钱夹奉上,跪地救饶道:“爷,祖师爷!都是小的管教不严,手下冒犯了您老人家。”
老头接过钱夹,数了数里面的钞票,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聚集在一起?”
“不敢瞒您老人家,我们是神丐帮第二堂,小人是二堂主猛子,手下三十个弟兄,在省城地盘搞‘偷、抢、乞、碰’四项生意,没想到关公面前耍大刀,在您老人家面前现丑了。”
“堂主是谁?”张凡问道。
“代堂主代刚。”
代刚?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那个古趣堂的打手豁嘴代刚?
“你们堂主是不是豁嘴子?”
猛子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堂主嘴上确实……有那么点伤痕。”
看来豁嘴代刚在江清县城被张凡痛打,混不下去了,又跑到省城铺摊子。
“师父,您说,怎么发落这些鸟人?都是小偷,送警察局吧?”孟津妍问道。
“不送警察局难道放任他们继续为害百姓?”老头喝道。
“好的。小子们,姑奶奶可怜你们,给你们找个吃饭的地儿!”孟津妍说着,打开手机,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警察局就在这条街上,不到五分钟,来了好几辆警车,把大哥小弟们带上车拉走了。
老头儿领张凡、涵花和孟津妍,找了家茶馆雅间,几个人走了进去。
刚刚落座,老头儿便用手一抹,从脸上取下半张薄薄的脸皮,露出本相。
“师父!”张凡一见,忙叫了一声,紧紧握住如云道长的手。
“哈哈,张凡我徒,你是不是把为师当成为老不尊、偷看妇女的老混蛋了?”
“徒弟心中确实有疑惑,请师父明示。”
如云道长一边小口呷茶,一边说:“我出行之时,多易容换面,以便少招惹事非。今天在省城街上,忽然与你妻子擦肩而过,察觉她体有异香,此香乃是极纯贞气之故,只有几百年一出的纯阴玄女才有此体香,因此尾随她进入商场……没想到竟然正是你跟我说过的刘涵花,看来,我和涵花有师徒之缘份哪。呵呵。”
涵花有些不好意思,低眉红脸道:“道长是张凡恩师,当然就是我的恩师。可是,是一个普通女子,怎么可能学会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