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尴尬地看了钱亮一眼,不好意思地承认道:“钱总在场,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只好实话实说。唉,说起这事,张医生,我都快苦恼死了。”
“细说说看……”钱亮十分感兴趣地催促。
权总苦笑一下,娓娓地道:“混到我这个地位的人,钱多得花不完,不用说,总是养着几个女人的。我的身体本来棒,应付几个大姑娘小媳妇不成问题,可以一凤多凰,把她们个个修理得服服贴贴的。”
“不过,最近以来,我与女人行房之时,高潮持续时间增长了一倍,排泄量也极多,完事之后,身体就像被彻底清仓一般,一连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只好自己一个人睡觉,弄得几个女人都怀疑我有新的外遇,骂我雨露不能均沾。”
“以前,尽管有多少女人在身边,我每周都要留些精力回家安慰老婆一回,这叫做‘保持家里红旗不倒’。自从犯了这个毛病之后,外面的新宠尚没精力应付,哪有余力回家保红旗?弄得我老婆对我意见很大,在我岳父那里告了我一状,说我外面有女人。唉……”
钱亮撇嘴一笑,开玩笑地道:“权总,你有这么大的苦处,为何不早跟我说。早说的话,我把张医生的益元药酒给你喝一杯,喝完之后,保你的女人们个个昏厥于床。”
“钱总,你真有这种好药酒?”权总看来真的是被女人们逼得无奈了,一听药酒如此厉害,忙问。
张凡摆了摆手:“钱叔,你不要搞错了。那益元药酒乃是固阳调阴之用,权总目前六神无主,若是错用药酒,行房之际,有可能崩盘而死。”
钱亮吐了吐舌头,缩缩头,不敢再说话。
“张医生,”由于张凡精确地说对了他的症状,权总对张凡已然是信任有加,忙问,“张医生,我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我这些天看了些医生,都没看出个子午卯酉来。我也自己回想,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要知道,这个病弄得我精力全无,每天昏沉欲睡,可是偌大的企业,每天要处理好多大事,这可怎么办?”
“权总的病,不是传染而来,而是鬼物上身。”张凡道。
“鬼物?上身?”权国发张开大口,闭合不上,脸上煞白一片,声音颤抖了,“张医生意思是说,我得的是邪病?”
“可以这么说,”张凡点点头,“但权总的病又有点特殊。一般来说,邪病是由死灵魂上身、主导了元神,也就是所谓的喧宾夺主。但权总的病却不是由游魂野鬼附身,也不是黄仙常仙胡仙驾临身体,而是由一种不知来历的邪物所致!”
权总一惊:“邪物?是指的物体吗?”
“应该是一种物体,一种有灵魂的魅物。”张凡肯定地说。
有灵魂的魅物?
听起来有点玄乎乎的吓人。
权总看了钱亮一眼。
两个人都比张凡大许多岁,社会经历丰富,但他们从未听说过魅物能附体的故事。
两人不禁面面相觑。
而张凡已然用神识眼观察到权总六神错位贫弱的状况,根据《玄道医谱》所叙,这种邪物附身病,有几十种,而权总所犯的,应该是“物精”一类的魅物。
“既然如此,是否需要请法师来驱邪?”权总的心理,跟一般大众一样,涉及到邪病,总是第一时间想到巫医神汉或者法师道士之类,至于正规的中医,是从来不驱邪的。
“如果权总不信任我的话,自然可以去请法师。”张凡微微一乐,大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