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她有妇科炎症?”
“因为你!”
“因为我?”宽边眼镜指着自己鼻头,一脸蒙逼。
“当然是因为你喽。你时不时向她体内输送大量细菌!”
“细菌?”
“对,细菌!你患有严重的细菌性前列腺炎,久治不愈,病史最少也有十年了,你的生殖系统里繁殖大量细菌,通过同房传给她。如果她不得妇科炎症,那一定是——”
张凡欲言又止,吊吊对方胃口。
“一定什么?”
“那一定是你们两人分居了!”
“啊?”宽边眼镜表情惊呆,张开嘴合不拢。
他确实得前列腺炎有十个年头了,而夫人的妇科炎症恰好也有十个年头了。
夫妻两人各个大医院都去过,钱也数不清花了多少,每次治完都有一个短暂的病情稳定期,但两三个月后就复发。
这些年,他和夫人人过中年,夫人早就不排卵了,因此二人同房之时从来不穿雨衣,没想到,竟然因此将细菌传染到了夫人体内。
判断的这么准确,难道眼前这个小村医,果真有两下子?
他的眼光好毒呀,一没给我号脉,二没给我听诊,就是肉眼一看,就说得头头是道,丝毫不差。
难道,他们所说的昨天在镇卫生院发生的事是真的?
原来,今天早晨卜董事长和夫人叫他来请张村医去县医院,准备重重地酬谢一下。当他到达张家埠医务室时,发现医务室不过是两间快倒的土房,便推断这个村医是个骗子: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话,怎么可能穷成这个样子?
于是,他便打算刁难张凡一下,不让张凡见到卜董事长。没想到,却被张凡一句话点中了他十年来的难言之隐!
十年,整整十年。
宽边眼镜眼下忽然觉得自己见到了曙光:说不上这小村医能治好我的病?今天没白来。
“算你说准了,”宽边眼镜仍然用用怀疑的口气问,“可是,你怎么叫我相信你不是瞎猜的?也许,你听说过这种病,瞎猫碰死耗子碰准了。”
“你不信?”
“除非你治好我的病,我才能相信。否则的话,让我相信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医,打死我也不信!”
张凡点点头:“你的病是慢病慢治。病情虽然是前列腺炎,但根子却是肾水亏损所至。肾水亏损缘于生活放浪,饮酒过度,经常熬夜,精力本不济却要硬充好汉频繁在多个女人身上打消耗战,长期以往,乃至肾水枯竭,前列腺受重创,细菌乘虚而入,筑巢繁殖,你因而面色浮肿,嗓音虚弱,精神不振,易燥易怒,体感寒冷,即使天气炎热,你也会感到寒气渗透身体,你现在跟别人不同,大家都身穿短衫,而你却长衫系扣,难道不是吗?”
宽边眼镜无语:“这……”
“你情绪稍有激动,就会遗尿,此刻,你内裤已经是湿臊一片,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