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看姜月牙不理他,只急的在后面搓手。
告诉法师,还是……万一法师心里对兰越王没有那个想法,此时打扰法师,自己的小命可就不要了,可万一……哎呀!真是急死人了。
秦冲一顿脚,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小心翼翼地进了角门,此时,风雨更紧,那女子的喘气声更大,妖妖娆饶,勾人魂魄。
秦冲摸摸自己的鼻子,心都吊到喉咙眼了。
法师,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肌肤,唇不断的在女子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法师,把美人身上仅存的衣衫扯下,刚把美人压倒身下,就听到秦冲的轻唤声:“法师,法师。”
秦冲自然不敢靠的太近,站在桃花树旁等着。
法师的脸立即绿了,好事被人打搅,自然恼怒。
美人也不高兴了,用褥子掩盖住身子,眸子轻斜法师,娇声细语道:“难道这就是你们法师府的规矩吗?奴才可以随意的打扰主子,就算打扰,也不分分时候。”
法师脸一拉,怒声道:“没规矩,秦冲,你找本法师干嘛?”
秦冲脸上的汗都下来了,只是此时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兰越王来访。”
法师听到兰越王几个字,立即把美人的手臂从脖颈上拉了下来,人也麻利地从床榻上下来了,胡乱地收拾了一下了身上的衣物,连鞋子也没穿,就站了起来:“他……他在哪里?”
秦冲心里的石头有些落地。
“兰越王,他走了。”
“走了。”法师一皱眉头。
美人从后面搂抱住法师的腰身,脸蛋磨蹭着法师的衣衫:“法师,你不是最不喜欢兰越王吗?何苦管他,我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法师有些不耐烦地把美人推开:“刘陵,今天本法师有事,咱们改天吧!。”
刘陵脸色立即变了,她贵为郡主,不是召之即来的娼妓。
刘陵从床榻上怒气冲冲地做起身,穿戴好衣饰,下榻,从后门回府了。
法师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刘陵。
“他怎么走了,他来找本法师什么事情。”法师不断的质问秦冲。
“他……”秦冲看了一眼法师,轻声回禀道:“兰越王好像刚才无意间来过这里。”
“什么?”法师的脸都绿了。
“那他在哪里,回府了吗?”法师气急:“你们这帮奴才,他来了,怎么不赶紧通报本法师。”
这个时候,秦冲心里的石头是全然放下了。
“兰越王此时恐怕还没有出咱们的府邸。”
“你……你怎么不早说,你这该死的奴才。”法师气的脸都红了,鞋子也顾不得穿,出了角门,去追姜月牙。
“法师,你还没穿鞋子。法师……”秦冲拎着法师的丝屐,在后面不住的叫喊。
此时,法师那里还有心情折回头来穿丝屐,深怕姜月牙已经出了府。
可怜的秦冲只好拎着两只丝屐,在后面追赶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