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张辽的装备有限,又要求非勇武之人不能入军的话,怕是他现在所带之军远比步度根还要多了。
几十战下来,张辽也用自己的武勇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便是很多步度根手下的鲜卑勇士也是十分佩服他的,不夸张的说,其影响力己与步度根不差什么。
有了这般实力的张辽突然就接到了主公的信鹰,哪里还能座的住,这就来到了步度根的大帐中,将书信向着桌上一放到,“岳丈大人,我们需要马上停止向山脉深处而动,要快一点回援主公。”
张辽会来,原本就在步度根的意料之中,而在听了他之言后,即是呵呵一笑,目光就此落到了帐中的弟弟扶罗韩身上。
被兄长这一盯视,扶罗韩也由座位之上起身而道:“文远,不必如此的着急,我看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什么意思?”张辽有些不懂的问着。
“哎呀,文远。我们现在的优势是在明显不过了,如今只要是兵锋所指之处,那些部落的抵抗都有如杯水车薪般,甚至有的干脆就是望风而降了,这般好的局势之下,眼看我们可以统一更多的鲜卑部落,那个时候我们壮大了,就可以更好的为张超所用,我想这也是你主公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吧。”扶罗韩呵呵笑看,望向自己的这个侄女婿。
对张辽的能力十分赞赏的扶罗韩曾几次出言试探着他,暗示感十分的明显,即使他想要自立的话,这些人都会拥护他的,努力之下便是成为并州的新主人亦是不无不可,那样的话,凭着大家的亲戚关系,他们的位置将会更加的重要,远比在张超手中会受到重用。
张辽本人也不是只是一员将领,而是成为了一方的诸侯,在努力一番,便是可能成为中原新霸主也非无不可的。这样好的条件,扶罗韩就不相信张辽会无动于衷。
要说,扶罗韩原本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他听说过张超军的厉害,心有畏惧。可是现在,他确被轲比能纠缠,又得罪了中原最强的诸侯袁绍,他便认为机会来了。他甚至不需要对张超动手,只需要在一旁看着他自生自灭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得到最好的结果,实在是在不好过的方法了。
用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了张超,实在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又不用背上什么罪名。所以,当接到了飞鹰传书之后,当兄长将其叫来后,他就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并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要说服张辽。
对于扶罗韩的想法,步度根自然也是支持的。当惯了单于的他,如果有可能自己当家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为此他同意了弟弟的请求,这就等着张辽前来。
张辽果真来了,扶罗韩就此站了出来,当了一个急先锋。
扶罗韩此言一出,张辽也就此转过头来道:“叔叔,不可如此说。现在主会遇到了危险,自然是需要我等之时,怎么可以只考虑自己的问题呢?我们这里不过就是主公的一个棋子,整上中原才是主公的一盘棋呀。”
张辽说到了棋子,扶罗韩便是脸上一喜借言道:“不错呀,文远也知道我们只是张超的一个棋子。即是这样,棋子在强也不过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结果而己,那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当下棋的人呢?”
“下棋的人?”张辽听后表情先是一愣,待明白了何意之后,连忙就摇头道:“叔叔,不可如此去想呀。”
“为什么不能去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扶罗韩确是头一昂,一幅很有英雄气概的样子。
己知了扶罗韩的心思之后,张超的脸色变得完全阴沉下来道:“叔叔,你是不知道,我主公之厉害。或许你以为现在我们自己壮大了,可你根本就不曾知道主公之强大;或许你以为自己够武勇,但你又不知道在主公的阵营之中,辽的武力连前五怕都是排不上;或许这一年多来的顺利让你感觉到征服别人并不困难,但你确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主公的大力支持,粮草无忧,装备无忧,这才有了现在的胜利。如果有一天,这些都不在了,你认为我们还能够安心的去打仗,还能打胜仗吗?”
冲向扶罗韩说完这些话,张辽又将目光看向到步度根身上道:“岳丈,如果你真的认为凭自己之力就可以一统鲜卑的话,那你只管去做好了。但我要带着我的两万骑兵前去救主公,倘若谁要阻我,那便是我的敌人。”
张辽完全就是一幅水米不进,定要救张超之意,反倒对所谓的自立是不接话茬,这倒使得步度根为难起来。
步度根本想,就算是张辽不会马上答应,也不应该会反对才是。真是那样,事情便成了大半,等自己不在人世那一天,一切都会给女婿,也算是不错的结果。可未曾想,人家竟然态度的如此的鲜明。
这样一来,步度根倒不知在说什么好了,只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弟弟扶罗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