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其人,为人刚直,曾多次向袁绍进言而不被采纳,曹操部下谋臣荀彧曾评价他"刚而犯上"。后因谏阻袁绍征伐曹操而被袁绍下令监禁。官渡之战后,田丰被袁绍杀害。
知悉三国历史的人大都也知道田丰其的,知道这是一个大才之人。张超对于大才自然是喜欢的。考虑到袁绍的性格,狂妄自大,跟着这样的人,是断然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他便决定伸出说服之手,同时也是在挽救田丰的性命。
田丰被铁卫直接至到了并州牧的门前。在看到这大门如此的宽阔,竟有如洛阳之皇宫时,田丰的眉头便深皱了一下,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那便是这个大将军张超志向不小,怕非一个并州就可以满足的。
这一次,田丰能够成为使臣来到并州,完全是自荐的原因。
对张超,田丰和沮授两人总是有一些看不透之感,正逢袁绍要派人来安慰张超,他便自荐来此,为的就是一探虚实的。
而这一来到牧主府前,田丰就感受出了不同。
想他现在的主公袁绍,四世三公,那是何等的名门旺族,但冀州牧主府也没有建得这般辉煌,可张超确行此之事,难道他是一个贪图享受之人,亦或是有着极大野心之辈?
“请。”负责迎接的铁卫看到田丰站在牧主府前不走了,这便重声而道。
“哦。”田丰被这一喊,思绪转回,这即答应了一声,跟在铁卫身后身着牧主府深处而去。
越走,田丰也越是心惊。一路上所经之地,所有摆设,均是价值不菲。如果说从外面看,牧主府就像极了皇宫的话,那这里面的摆设己然与当时的洛阳皇宫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张超这到底是要搞什么。”一边走,一边扪心自问着的田丰一边心中想着。
张超此时正站牧主府前厅的会客厅中。
他没有去迎接田丰,并非是他有意自抬身价,像是这样的事情他还不会去做。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给田丰一个惊撼的感觉,他就是要告诉田丰自己的牧主府是如何的富丽堂皇,就是要告诉对方,自己的野心不小。
等着田丰一路走来,来到了会议厅前时,心中震撼之意以无以言表了,他是真的被张超这大手笔给震到了,同时也认定此子野心不小的事实。
“哈哈哈,元皓兄,别来无恙呀。”当看到田丰来到了会议厅前之后,张超这就由房内走出,然后哈哈大笑的走了过来。
两人曾经在攻取长安的时候见过,那个时候还是以盟友的身份进行过合作的。现在在见,用别来无恙最是合适不过。
“丰见过大将军。”田丰一见正主出现,连忙抱拳深深一揖。
张超现在的身份可是等同于与自家主公袁绍是一般的,像是这样的人,他屈身行礼并为过。
“哈哈,元皓兄,我等之关系不必如此的。”张超呵呵笑着,扶起了田丰,然后手臂抓着对方之手臂,这就向着会议厅而返。
进入厅中,两人分宾主座下之后,田丰即将主公袁绍之意讲了出来。“大将军,如今我家主会正在奉皇命讨伐幽州,如果我所记不错的话,当时的圣旨还是大将军送到我家主会手中的吧。”
“不错。”张超点点头承认着。
见张超承认了,田丰就暗暗心喜,然后道:“我家主公奉皇命而为,只是没有想到那刘虞确自以皇族身份,不予答应,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动兵讨之。且在大军压境之下己然获得了很多的胜仗。现刘虞眼看形势不妙,便派人前来向大将军救援,那不知大将军是何意呢?”
“呵呵,还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要遵从圣旨了。即然元皓都说了,这圣旨是经由我之手送给的本初兄,那自然我是一定会承认的。所以元皓尽管放心就是,我是不会出手干预本初兄的内事。”张超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那样子仿佛在说,田丰和袁绍所担心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田丰也没有想到张超会如此的痛快就答应了这件事情,他还以为对方怎么样也要以表示一番的为难,然后在讨要一定的好处才会做出不出兵的决定。
张超的痛快出乎了田丰的意料,使他更感有些看不透张超了。
“呵呵,元皓兄,我是一定不会出兵的,只是还有一个小小的私下请求。”张超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这一会的笑容较之刚才还要更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