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实力不菲,但不足以影响整个江湖,另外,唐门历来神秘,除了少数弟子会外出历练外,绝大多数弟子都在宗门内苦练,有些弟子甚至终生不踏出唐门,所以,江湖对唐门的认知多半都是因为他们的神秘感,这让唐门的江湖影响力减弱了许多。”
武烈阳又沉思片刻,问道,“那你觉得这种可能占几成?”
“这是我目前最看好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南宫艳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可未必,南宫艳敢这么做,多半已经安排好退路了。”
武烈阳摇了摇头,说道,“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猜测都没什么大用,先不讨论这些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确保倾城无恙。”
“阎罗恨,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白可人紧盯着武烈阳,问道,“包温柔和柳倾城,你更喜欢谁?”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
“你猜。”
白可人紧盯着武烈阳,不屑说道,“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坦然承认,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
白可人给灶里加满柴火,气呼呼说道,“烫死你这个混蛋。”
武烈阳撇了撇嘴,纵身跃出了铁锅。
班越家没那多冰块,却有一个大号冰柜,里面本来冰着不少野猪肉什么的,但现在,冰柜已经被搬空,变成了武烈阳的降温之地。
在白可人气呼呼的注视下,帮柳倾城压制住寒意后,武烈阳就穿着骚包的大红内裤靠躺在了冰柜中,快速降低体温,平复着躁动的血液。
武烈阳才刚刚恢复,一股恐怖的寒意却就从柳倾城身上肆虐开来,让大铁锅中的沸水都降低了好几度。
武烈阳不敢怠慢,赶紧钻出冰柜跳进大铁锅给柳倾城输送着纯阳之气。
“阎罗恨。”
“说。”
“假如倾城真容不下包温柔,你怎么办?”
武烈阳翻着白眼问道,“你哪来那么多假如?”
“倾城的固执你是知道的,这种假如不是不可能出现。”
“她固执,是因为她知道她活不了多久,那是她的执念,如果她不用死了,执念也就不复存在了。”
“那可未必。”
“那就走不一步看一步呗,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
说话间,武烈阳已经帮柳倾城压下了寒意,他又赶紧跳出铁锅钻进冰柜,抓紧时间降低体温平复血气。
和冰蚕蛊的对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知不觉中,夕阳斜挂在了枝头。
“阎罗恨。”
“说。”
“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呗。”
“我有什么好说的?”武烈阳翻着白眼说道,“白可人,你若闲的无聊就去门口守着,换周管家进来添柴加火,那也无非是多加一床床单,将倾城包好的事情而已。”
“你……”白可人差点没被气死,但却还是忍不住气呼呼问道,“姑奶奶只是很好奇,东帝前辈、北盗前辈和轩辕前辈怎么会一起收你这个短命鬼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