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着杨希找镯子,周书难得的管了次闲事儿,跑到一片平房区找人家两个小姑娘的麻烦。(百度搜索:看小说//
偷东西不是什么大错,按理说不值得周书亲自这么连骗带吓唬的,他现在装成黑社会成员,当着两个女孩儿的面将一块钱硬币捏弯,威胁道:“我们小姐救了你,你竟然偷她的东西,真是不想活了呀。”他也是在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黑社会的同时,把善良的杨希弄成了黑道大姐。
金发女锁在椅子里发抖,手里紧紧抱着手镯和被拆下来的门把手发着抖,她已经做好了被眼前魁梧男人强奸致死的准备了,她平时听身旁坏男孩儿谈什么黑社会之类的事情,总会出现类似情节。
周书吓唬够了,对着那女孩儿一伸手。他本以为这家伙会乖乖把镯子还给自己呢,没想到她还是死抓着不放。
其实这一点很好理解,到手的几万块钱还没攥热乎呢,但凡是硬气点的人,谁也不会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就拿出来。不过这女孩儿并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吓蒙了而已,任谁看到一个徒手捏弯金属的人都会是这个表现。
如果女孩坚决不交出手镯,周书还真就不好对付这种情况,要他一个大男人跟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儿动手,他还做不到。正寻思着用什么方法继续威胁一下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隆的响动,像是有什么大型工程车辆驶到附近,震得窗沿上的土直往下抖。
这点小动静对于城市居民来说不算啥,上百个轱辘满地跑的车也不是没见过。不过震动并没有过去,而是停下了,一众发动机的声音停在附近隆隆作响。
平房区外。停着三辆挖掘机和一溜白色面包车,面包车上下来一群拿面色不善高大男性。
周书看了看窗外,联想起门口的拆字,突然心中升起一股想要跑路的念头。这是他穿越前留下的惯性思维,小地方的强拆风气特别严重。是大城市居民完全想象不到的,那可真是说拆直接就用机器掀房盖,不管里头有没有人。周大老爷会害怕,也是人性使然。
不出周书所料,这群人中一个带头模样的家伙拿着几张单子来回翻看,然后手指四处指了指吩咐手下人干活。他身后的那群人二话不说钻入平房中。以一种相当军事化的办事效率将房子里的人拖了出来,然后挖掘机轰隆隆的压了过去。
妈的,这是遇上真流氓了呀……周大老爷有些郁闷。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吸引小混混的气质,很少有大boss主动找自己麻烦,一般来说都是自己因为各种原因去招惹人家,只有喽啰才围着自己转不停。
就在他跟两个女孩儿顺着窗户根目睹这一切的时候。那些强拆人员已经跑到了两个女孩儿租住的房门前。
这几个人见到已经被别人抢先踹烂的门,不由自主的迷茫抓头,然后转身就走,他们还以为这里已经被别的同事给搞定了呢,于是跑去下一家钉子户那里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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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当成穷光蛋的乱发公主这会儿已经身处小饭馆之中,一溜男人笑眯眯的aa制共同请客吃饭,这使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国。
最开始鼓起勇气想要勾搭乱发公主的两个上班族一阵的唉声叹气。这种事儿本来看的就是运气,如果自己一个人来请,说不定还能有点希望勾搭上这漂亮的外国妞跟她搞一搞事情,现在这一群碍事儿的也不去上班跑来凑热闹,基本也就是没戏了。
乱发公主迷茫的对着菜单点菜,她看着菜单上花花绿绿的图案有些伤感。‘能画出如此出色画作的画家竟然沦落到给饭店画菜单,这个国家还真是不尊重艺术。’
点菜的时候,乱发公主突然感觉到了些许杀气,找不到来源也不确定是不是错觉。她的内腑等级是烟级,虽说偶尔能感受到强烈杀气。却做不到像星级和月级那种的精确定位。
这辈子几乎没遭受过什么危险的乱发公主其实是比钢铁公主还要温室的花朵,虽然能读懂人心险恶,但对突如其来没有动机的恶意无法防范。()
就推理小说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诡计和动机,针对侧重点不同。着重描写诡计推理小说便是传说中逐渐日落西山的本格派,着重描写动机的是被老派推理迷们不待见的社会派。有些人拿出推理小说中比较不看中的一些东西,把推理写成了动作片和个人英雄秀,也不是不可以,此类一般来说被划分到冷硬派。
乱发公主对付那种动机充足的社会派恶意那是一门灵,初掌红月公国的时候,她一个继承大公之位的外来媳妇遭受到了许多人的攻击。这些攻击大多都是些语言上的不值一提冷嘲热讽,但真正动手进行毒杀和刺杀的人也不在少数。
比起刺客,毒药这东西与贵族更搭调。虽说历史上被刺客杀死的王公贵胄不计其数,但更多人的死亡即使只在史书上看也是疑点重重,很多人都是白天还开开心心的打猎,晚上就莫名其妙的挂掉了,那些离奇死亡之人的尸体中残存的毒药数量,或许能够填满一个浴缸。
对于那些有欲望,有目的的人,只要认识到他们伪装之下的真实面孔,然后再对其展现出来的莫名好意加以警惕,就能完全防护住毒药。毕竟下毒这门手艺还是挺难掌握的,就乱发公主而言,她一天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因此每天只要小心个三次就能保证自己活下来,非常容易。
只要她能保证存活,并且慢慢的扎稳脚跟,以乱发公主的杀人发丝足够让她清理掉那些对她有‘动机’的家伙。事实上这一过程进行的非常快,目前乱发公主在红月公国地区已经是说一不二的绝对女主人了。
然而就是在同时,餐馆的后厨房。谁也不知道餐馆老板今天赶走了厨师亲自下厨。
这老板早年间靠着在公社里做大锅饭的手艺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成为新中国第一批买卖人,按道理说从那个弯腰就能捡到钱时代干饭店干到现在,怎么着也得有点身价的。只可惜这老板没事儿喜欢打打小麻将,猪肉五块钱一斤的时候他麻将打两块的,饭店的利润尚能让他敞开了输。开分店扩大生意是没戏了,混个小康还是没问题的。等到现在猪肉十三块钱一斤了他麻将打到了二百的,于是乎他在上周一口气输掉了三十多万,加上之前的外债,老板宣布破产。
赌债这东西历来都是被划拨到破产保护之外的,允许赌博的国家是这样。不允许赌博的就更不尿你什么破产法不破产法的。
三天之前,追债的人打断了老板的一条腿。这两天来,腿上拖着夹板的他在快要关门的自家店里想了很久,唠唠叨叨的说着些要去自杀的话。
客人们还以为他疯了,其实他比疯更可怕。
饭店客流最火爆的午饭时间,老板跑到厨房赶走了厨子。抱着罐农药自己来当大厨。他想要用自己的手艺款待一下支持自己多年的老顾客,顺手用农药为他们加餐,以便自己一会儿在黄泉路上有这些老主顾陪伴不会寂寞。
乱发公主正在学着用筷子夹小碟子里的炒黄豆吃,一群上班族在给她加油,那样子就像是看着刚会走路的女儿从床边走到自己的怀抱前一样,甚至还有几个人拿出手机调出录像模式,记录下这一激动人心的过程。
等到菜上齐了。乱发公主总算能够顺利的将黄豆送到自己嘴里而不是鼻孔里。习惯了分餐制的她见到这个国家的用餐模式,跟病公主一样,也是一阵的反感。
不过她这个出身最低下的公主适应能力很强,很快就强迫自己试着入乡随俗,于是她夹了一块淋上了农药的肉片塞进嘴里咀嚼。
菜一上来,一堆上班族不禁皱起了眉毛,这菜的味道怎么这么刺鼻呀?有个农家出身的甚至还联想到了农药。
乱发公主急于使用新学会的筷子技能,没在意这异国饭菜的味道,之前的盒饭她吃着就有一股怪味,现在的东西闻起来还是怪。但这不重要,自己一个当公主的,什么苦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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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公主和伏虎公主在文化用品批发城地下,忧心匆匆的看着头顶噼啪乱响的电流,各种不详预感从心头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