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笔十五万塔勒的津贴也托重新归队的西博家族带了过来,他们的申诉自然也是不了了之,不过据说真选教皇也给了西博家族一笔不小的补偿就是了。
预言系法师马尔贝托-马萨拉尼也一同来军前效用,经过苏珊的策反他脱离了彼得鲁奇家族,成了科隆纳家族的供奉法师。
这两天安娜到拉迪斯劳斯又带上了似乎有点不那么情愿的笑脸,不过拉迪斯劳斯再次暗示了人生苦短之后,她倒也没有反对,只是表示不大方便,安娜和莱茵哈特夫人以及其他十来个女性施法者和牧师都是住在一起的,西班牙军法严禁男人骚扰她们。
不过拉迪斯劳斯自信自己肯定能打败条例,当然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公然损害军法的权威肯定和会损害部队的战斗力,如今己方的赢面上去已经不大了,如果自己再去降低就实在有点自寻死路的意思了。
而且挑衅闻名天下的西班牙军法,也决不明智。
正当拉迪斯劳斯准备找个机会,好及时行乐的时候。
月日,萨扎斯坦首相终于决定,等待也是无益的,法兰西国王在尼德兰方向也投入了四万人,那里皇帝亲自率领的部队还不到当面之敌的一半,正在步步后退尽力拖延,不过一旦法军逼近了尼德兰经济中心布鲁塞尔和根特,皇帝就将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会战。
主忧臣辱,萨扎斯坦首相认定只要他还活着就决不能让自己的君主面对如此困境,在北意大利的决战势在必行。
西班牙-罗马联军从摩德纳出发,前往曼图亚,准备接受一场决战,拉迪斯劳斯终究是没能和安娜快活一次。
大军行动,自然是高度戒备,拉迪斯劳斯也无数次地重新感受了魔,清点了自己施法口袋,把各种药水都准备好。
对于他所属部队的训练也是没有放松,他在摩德纳就争取了足够的民夫。
士兵们在行军之后,可以把营地的工作全部丢给民夫。
这样拉迪斯劳斯就可以让自己的部队每天可以在傍晚,进行几次临阵磨枪式的训练。
他的这番行动对于深经百战的将领如老科隆纳和佩斯卡拉侯爵来说,自然是年轻人面对大战自然的神经质反应,虽然不会有什么用,但是也没有必要去阻止。
西班牙王国有超过三千披甲骑兵,这些士兵和军官都是西班牙王国的菁华所在。
他们的共同想法是,无论如何拉迪斯劳斯的部队也是派不上大用场的。
行军了几天后,几位指挥官都在等待着双倍于他们的法军在某个预设战场和他们进行决战。
他们允许拉迪斯劳斯一起旁听,几次老科隆纳都表示,那个小丘很适合作为指挥官所在,不仅仅有良好的视野,便于观察占据,也是可靠的战线制高点,交战不利可以以为依托。
或者那条小河屏蔽一侧,扼制道路,很适合阻击。
萨扎斯坦首相和佩斯卡拉侯爵也是参加过几次数万人级别大战的人物,对于战场的选择也有不少建议。
拉迪斯劳斯则把这些经验都记在了小本子上,倒也让大家都感觉这是个挺上进的后生。
只是一直到距离曼图亚城只有三天的地方,预期中的会战依然没有到来,适合阻击的地点已经不多了。
几位指挥官都心有喜意,如果法军麻痹大意,让他们直接突击城下的营地,那么不仅可以得到曼图亚守军的支援,更有可能给与敌人一个突袭。
第二天,又行进了半天,法国大军还是没有出现,相反,曼图亚侯国的游骑兵出现了。
他们带来的消息让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