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竟然很平淡,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而我却不同,我的汗不停的在流着,如果再流一会儿,就感觉像是在流血一样,能流死。
我最终还是淡定下来,坐下,点上烟,四面的墙速度放慢了,似乎是给我一个抽完这根烟的机会。
我烟抽得凶猛,二爷看着我笑一下说。
“人终有一死的,放松点,紧张也是死,放松也是死。”
话说得简单,道理也明白,想做是很难的,也许只有二爷可以做到。但是,他的心里紧张不紧张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就是给我做一个样子看。
四面的墙还在动着,其实,我心里期待着,有一个奇迹发生,事实上,生活中很多的事情,都是想有一个奇迹发生,而没有发生。
我和二爷站起来了,因为我们不得不站起来,如果不站起来,我们就会被挤断腿,那么痛苦就先来了,我们要努力的把痛苦减少到最小。
二爷和我站着。
“真对不起,二爷,应该听你的。”
“其实,你也没有错,我觉得你分析得对,我也选择了,这样就没有谁对谁错了。”
二爷是在安慰我,这点我很清楚。
我没有想到的是,四面的墙把我们挤得上不来气的时候,我按的那道墙,开了一道门,我和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进去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一个邪恶。
我们跳过去是跳过去了,随后,我和二爷就惨叫一声。
我们跳进了坑里,坑里有刺,把我们的脚扎上了。
“好歹的没死。”
二爷冲我乐,有点像孩子。
我们爬上坑,把鞋脱了,那脚流着血,刺是铁刺,如果要是放上一米来长的,我们两个就被刺穿了。
二爷,看着这个地方,对面是墙,左侧有一个口,没有门。
我们站起来,往那边走,进了那个口,又是一道墙,顺着墙走,右侧有一个口,二爷站住了。
“我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也是,左右口,似乎有点不太正常的样子,就是在平时生活中,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二爷站在那儿没动。
“怎么办?”
“现在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我先走过去,如果有事,你就不过来,我不对劲儿的时候就大叫。”
我要去,二爷拉了我一下。
他走过去,从右侧的口进去,我没有听到声音,但是,没过两分钟,我就听到了叫声,是叫我的声音。我就进去了,我当时就傻了,二爷竟然被插在两墙之间,是两个剑,对着墙,把二爷插在那儿,一剑是胳膊,还有一剑是腿,血流了出来,我刚要过去,墙上的剑冲出来,我躲开了。”
“二爷,你挺一会儿。”
“对不起,我不应该叫你的名字,我疼蒙了头了。”
你不叫我也得进来。
我蹲着往前走,我勒个去,地下冒出了剑来,差一点就给我插上,如果插上,那是从下往上的,比二爷还惨上一百倍。
我不动了,因为我知道,动的后果就是二爷的后果,我要想其它的办法。
我想退的时候,二爷说。
“你站在那儿别动,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别想着退回去,那样的后果,我想,更惨。”
二爷对我说,似乎剑是扎在别人的身上一样。
我看着两面的墙,没有发现机关。
“其实,这是最普通的机关了,跟弩是一样的,万弩齐发。”
二爷是这样说,我并没有觉得普通,如果是普通有的机关,二爷早就会看出来,并躲过去。李福对这个更清楚了,二爷是守墓人,当然他这一辈子也没有闲着,至于进了多少墓,进了多少陵,他自己也不记得了。经过过了多少机关,他也不记得了。那些机关什么万吨沙,倾覆水,磨顶轮……
反正很多,很复杂,遇到的人几乎都没有可能活着出来。
我不能总是蹲着,我慢慢的站起来,一剑就从墙里出来,我一躲是躲开了,后面一剑就扎到了我的衣服上,我大叫一声,二爷闭上了眼睛,他看着就是插到我的身体里,从肋骨的位置,那基本上就没有好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不敢再动,看着四周,依然没有发现机关。
“二爷,这个发she的原理是什么?”
“正常就是弩,现在是放剑,道理是一样的,不过这个没有规律,似乎是随着人动而动,这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
我慢慢的挣脱扎在衣服上的剑后,就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挥舞着,往前挥,那剑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没有规律可言,真像二爷怕说有,有影像,就来一剑。
那两面墙上全是剑孔,因为是扁的,而且是往下的,正常看就是墙,看不到。
我以为那些剑就像弩一样,she完就完事。
我往前走,一剑就贴着我的鼻尖插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这是水陵,不是墓,一次机关,用过就废了,这个水陵就是永久xing的。”
这样的机关也算是算尽了聪明,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到二爷身边,竟然没有被扎到,我帮着二爷,把剑弄回去。
“扶着我,出去,回去。”
我挥着衣服,挥完就冲过去。我们返回去了,二爷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帮我包扎一下,包里有东西。”
我给二爷包扎。
“下一步怎么办?”
“恐怕是没有办法,冲过去,好歹的就是一个拼。”
“冲过去?那可是有二十米长的距离,在平时这不算什么,可是现在……”
“没有选择。”
二爷拿出烟来抽。
看来二爷是决定了。
“你先在这儿呆着,我进去看看。”
“回来。”
我要走,二爷把我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