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山听得一阵晕乎,王越和皇甫嵩,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含糊其辞,似是其中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司马师弟,山谷之中,亡天组织以及魔族的人,为何屡屡提及你司马家?还有,悍天剑宗的防御由你一手操持,为何那么多人潜进山谷,你都没有收到一点消息?此次折损了我悍天剑宗百余名弟子的性命,他们可都是未来的国家栋梁,兹事体大啊!”
嘿,好戏终于开场了,叫你当初陷害我,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看你怎么收场!
穆山的视线从一脸铁青的王越身上悄悄的转移到从容淡定的司马望,想不通为何到了此等关头,司马望仍然还能沉得住气,就像事不关己一般。
“师兄,山下负责巡守的弟子,全部被血煞凝固了血液,看着与常人无异,然而却早已身死,是以才让他们一时得手。往后我会加强山下防御,绝不再让此等事情发生。至于他们所说的,如此简单的无中生有之计,师兄断断不能相信。”
嘿,这样就能撇得一干二净了,真当我们是傻子啊!今天要是不给你找点晦气,那可就罔顾了你对我的照顾。
穆山听着司马望的言辞,心头怒起,正欲出来与他理论,忽然觉得衣襟一紧,回头看去,只见秀娘正对着他轻轻摇头,明亮的眸子指引着他将目光落到一旁的司马雨尘身上。
虽是快速的一撇,穆山依旧捕捉到了司马雨尘冷漠的表情下,身躯仿若幻觉般的颤抖,那双如同的冰雪的眸子,有着哀求,有着失望,有着惶恐,令穆山刚到嘴边的话又悄然的咽了回去。
“司马师兄说的有理,若是司马家真的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还不至于在此时倒打一耙,我看应是对方的离间之计,想让我们互相猜测,互相争斗。可惜,此等伎俩还是低劣了些。”
诚如皇甫师叔所说,这种伎俩是低劣了一些。可是若是司马家没有参与其中,那么今天司马微又怎会到场?
不,不可能,若是背后由郭嘉主使,他是绝不可能使出这种低劣的手段,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过司马师兄今天的确是失职了,若是不稍加惩戒,无法跟宗内弟子交代。”
来了,这家伙终于要遭报应了!
穆山幸灾乐祸的盯着司马望,恨不得将当初那群对他落井下石的围观弟子的口号喊出来。
“不知皇甫师弟有何建议?”
“以我之见,可以让司马师兄面壁思过一月,一应事物暂时交由士孙师弟打理,不知王师兄以为如何?”
“嗯,士孙师弟,这段时间就要劳烦你了。”
“呵呵,宗内就我一人闲着,谈何劳烦,倒是司马师兄,这段时间要靠你多多指点了。”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皇甫师弟,你先和清墨姑娘出去叙叙旧,而后便启程前往颍川。士孙师弟,替我招呼众位贵客。穆山,你与我一同进宫面圣。”
“面圣……”穆山先是有些错愕,而后即刻转为欣喜若狂,即便是当官的,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见到龙颜一眼,而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通缉犯,却能够得到这种天赐的机会。
“等等,童先生,我想借您门下弟子赵云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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