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楞在这里做什么,下去吧。”皇帝一看宝贝闺女都不说话了,也觉得气氛很尴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刘溪抬眼飞快的看了眼文祁,刚想张口说什么,却被文祁抬手阻止了,“你要是想道歉就不用了,你祖父已经给我弟弟道过谦了,你们刘家的一二三四真的不用轮番过来道歉了,否则我视为你们拿着道歉的幌子对我们姐弟不怀好意。”声音带着软糯,语气却是斩钉截铁的冷漠。
刘溪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被一个孩子看透心事,直接话都堵在嗓子眼里了,这简直太尴尬了,想借此机会给皇帝留个好印象的计划也泡汤了。
文麟没好气的嗤道:“一个二个都要拿我们姐弟做筏子,我们是你们刘家的玩具了,需要用了就拿来用用,打着道歉的幌子眼里看不到一点真诚,我们躲着你们走都不行么,还主动碰瓷啊!”
这话已经毫不客气了,实际上刘溪真的什么都没说啊,平白无故被姐弟俩夹枪带棒的给损了一顿。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已经看到了刘溪涨红的脸色,不由得叹口气,都无奈了,原先还觉得这个被苛待可能还有一丝可怜的味道,如今再看确实上不了台面,能被两个孩子堵住话头,还能在脸上表现出来,也是个蠢笨的。
“嫔妾没有这个意思,嫔妾是想说,长姐托嫔妾转交抄的经书,长公主和五皇子误会了。”刘溪脸色通红,磕磕绊绊的找了借口,幸亏下面几本是贵妃抄的,不然今天这个场面圆不回去了。
“那是我误会了,我给你道歉。”文麟飞快的抱拳道歉,虽然态度不诚恳有点敷衍,却毫不犹豫的做了。
文祁懒洋洋的靠在父皇怀里,使劲的扣老爹身上的龙袍,大有较劲的意思在。
“行了,知道了,下去吧。”皇帝心说你再不走,朕的龙袍不能要了,这龙袍绣一件要耗费很多时间呢。
“是。”刘溪微叹一声,颓然的垂下手躬身低头行礼退了下去。
人走了皇帝低头看看在自己身上不停作怪的女儿,摸摸脑袋瓜,“以后可不许这样怼人,容易被人拿住话柄,她是庶出的城府浅一些,被你堵住,换个人可不一定,就能拿住你的错了。”
文祁扁扁嘴,心说换了贵妃我就不会说了,还会阻止文麟开口呢,但这话也就是在心里嘀咕一下,不会驳了父皇的好意。
委屈的点头,“我就是看她那样就是要来这一出,太尴尬了。被人骂狗崽子好听咋地,不停的提起这事是有毛病吧。”
太后也没好气的斥道:“要哀家说这刘溪确实城府太浅了,手段粗略的很,不过也不能过高要求了,能这样就不错了。比刘什么媛强多了,那个还是嫡出呢,怎么也养成那样了,按理说嫡女不能那样吧。”
“刘利的夫人家世好脾气也不是很温婉的个性,难免有点傲气,对跟前的人很厉害是真的。”皇帝也听到一点风言风语的,也不是稀奇事了。
“皇祖母,您没看大夫人那个样,就能猜到二夫人是个啥样了。”文祁嘻嘻笑着。
“乖宝,可不能扣朕的龙袍了,这袍子一年才能绣一件呢,你扣坏了朕上朝可没的换了啊。”皇帝看女儿一直抠唆龙袍,忍不住都笑了。
“嘻嘻嘻!好吧,放过你的龙袍好了。”文祁拍拍父皇颇为大方的点头。
“你们去外祖家都玩了什么了?”
“我和大表哥对练来着,大舅舅教了我射箭拉弓呢,一直都学着呢,做基本训练,我多数时间都在学习训练,偶尔和妹妹们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