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睨见他迷离的深眸潋滟着的深泽,知道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是听话地配合,心疼地用她的小手掌,去握住他那里。
男人的身下一挺,眸光似墨般深沉:“沫沫,我要进去。”
她轻笑,笑声如山间美妙的幽灵的琴音:“我知道。”
简沫另一只手搭在他圆翘结实的臀上,另一只手握住他那里,带着他,让它往自己的身下靠近。
那热辣辣的东西,抵在她两片湿润润的柔软上,简沫只觉得触碰到的瞬间,她浑身软得不像话,感觉身里有一个无底的空洞,很空虚很空虚,只想他快些进去填满。
可是,脑海里闪过那一晚,他粗暴得像一头饿狼的画面。
有一些害怕,她迷离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声音糯糯的:“仲谋,可不可以温柔点?”
他怜惜地看着身下温柔提示他的女人,她婴儿似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因为兴奋而浑身浑身染上了霞色,目光像春天的柳絮,缠绕着他的心,身下那坚挺的地方,已经灼灼逼人,欲欲蠢动,只差那临门一脚。
看见她眼底里那丝恐惧,他知道她定是忆起那个初夜。
如泼了墨一般的幽眸里透出内疚、后悔,那晚,如果他能够温柔一点,那他们的初夜是不是不会那么糟糕?
大掌抚上她巴掌大的脸蛋,像抚着至珍贵的宝贝,爱惜十分,声音如魔魅,诱人动听:“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冷仲谋向来言出必行,更何况对着他心爱的女人。
他的大掌握紧了她握住那里的手,轻轻地拿开,任由他自己掌舵。
只感觉他势如破竹而又温柔绵绵地进入她那一刻,俩个人浑身的感官、神经、细胞都在扩张,期待已久的结合,让气氛一下子燃至最高点。
她很紧致、软滑,那种紧紧地将它包裹住,将它吃住的感觉让男人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
开始有规律地律动,撞击,向那最深处直直地冲进去。
一遍又一遍,简沫在他的身下跟随着他的强劲而又始终克制着、努力地温柔、呵护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她感觉自己被他带进了一个完全陌生、却又那么让人缱绻不知返的境地。
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片虚无的绿舟上,飘飘荡荡的,如入云端,如坠入深海,上天入地,无所束缚。
那一次又一次的激亢,渐渐地、渐渐地将要到达顶端。
她抚着他赤条条的精壮年轻的身躯,尖尖的指甲用力,要努力地控制住才不让它们插进他的皮肉里去,咬着唇,努力不让那种羞人的声音喊出去。
他们可是在大街上,在车上啊。
然而,喉咙里那抑制得紧要的娇喘还是破喉而出了,带着一丝羞赧的味道,这样的声音让男人越发地兴奋,他俯身将吻落在她香嫩可口的颈脖上,轻轻地咬,身下的动作越发地激烈。
深眸里,忽然弥漫出一股浓重的雾色,稠得化也化不开,眸底的深处,忽过闪过一抹北极光一般的光芒,身下深深地挺进,再挺进,似乎已经到达那里的最深最深。
与她真真正正的,从身到心的结合起来。
那滚烫的东西自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在她那美妙而幽深的绿林泻落,如春天的雨滋养了大地,湿润了整个世界,润物无声,纷纷沓沓,缤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