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就像是被他看穿了心思一样,有些局促,眼神闪烁。
她把眼睛移到他身后的沙发皮上:“我哪有生气?”
分明的口不对心。
冷仲谋认真地盯着她,眼里是纵容和宠溺,搂紧她一下,防止她跑掉:“不生气的话,看着我。”他轻轻地下命令。
简沫不想看他,就是不想看他,以免那么近距离的对视让她心跳加速,脸红耳热,本来,她被他搂得那么近,脸对着脸,彼此的呼吸融汇交换着,他的气息全落在她的脸上,已经让她很局促、尴尬。
可是,不看他的话,难道承认她在生气?
“我当然在生气,冷先生对我想吻就吻,想抱就抱,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想不想被你吻,愿不愿意被你抱,你知道吗?”简沫找了个借口,可是,这借口说出来,无疑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果然,他笑说:“你嘴巴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
简沫一怔,脸蛋漫上了红霞,绯红如粉。
她挤出一抹冷笑:“冷先生真有自信,在你反复的挑逗下,哪怕我的身体起了什么反应,也是生理上的事,跟我的心没关。”
冷仲谋幽沉的眼里划过好一抹邪魅,一把将她拥得更紧,让她整个身体紧贴住他的身体。
“老婆,不要这么无情,我那么卖力勾引你,日以继夜的,难道你就没有动过心?如果没有动过心,动动身也行,说不定动着动着就动心了。”
简沫被揽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耳朵里还不断地飘进他暧昧而露骨的情话,真的羞恼交加,无奈又无语。
“冷仲谋,你放开我,我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她艰难地说。
冷仲谋眼底掠过怜惜,立马放松了手臂的力度。
简沫重重呼了一口气,眼带流光,盈盈闪闪:“你这个流氓!”她低吼。
边说边用双手推她
冷仲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个手,锁在他的胸怀里。
目光认真、沉稳:“沫沫,昨晚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可是,你问我,我便不自觉地对你诉说,你知道吗?说出来之后我心里舒坦多了,但如果给你带来不好的情绪,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不会再提她。”
冷仲谋那么清清楚楚、真诚坦然地对她说了番这样的话,让简沫有些心软。
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不说,就可以把它当作虚无飘渺的东西,甚至把它当作没有过。
他能忘得了她吗?
过去,纵然不是他能够选择的,偏偏过去,又是他所选择着念念不忘的。
如果不是,他的朋友又怎么会说他之前是不婚主义?
像冷仲谋这种心性冷然、意志坚定的人,真的那么容易改变他的决定吗?
简沫承认自己懦弱,自小环境的因素,她有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
本来,想要和他在一起,就已经是飞蛾扑火的事,现在,再加上他前女友的事,简沫觉得他们能幸福到老的机率很低。
理性去考虑问题,隐忍、明智,是简沫一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