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何言跟马秋两个人,原本沉闷的气愤渐渐蒙上了一层暧昧。这让马秋不由得回想起上一次何言帮她治病时的场景,脸上浮现一抹红云。她思来想去,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要不,我帮你解毒吧……”
何言一听,原本就涨的难受的小何言突然变本加厉的,竟是隐隐有着冲破小帐篷的趋势。
马秋的身材丰满的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鲜嫩可口,让人不禁幻想着,若是能咬上一口,该有多么香甜。尤其是看过马秋身体的何言,现在又被春药所影响,脑海中更是对马秋裸身躺在床上的场景挥之不去。
说起何言会有现在窘境的原因,是因为他大意了。对付毒师,不管任何时候都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但何言却在最后一刻轻敌了。黑鼠身为毒师,自然浑身上下都是毒。幸好,今天晚上的黑鼠没有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没有准备太多的毒药,毕竟对他来说不说是一次跟金主的会面,不需要准备太多。
但身为黑鼠也有身为毒师的自觉,所以他只准备了一种药性特别强烈的春药,和一种能跟春药相辅相成的毒药。
毒药他没有准备太多的计量,只够用一次,因为他自信,自己的毒无人能挡。但春药的话,他准备的就多一些了。
干什么用?当然是他自己用了。
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有大部分男人都有的一个通病——好色。
结果这好色的属性没对女人奏效,反而让何言在这上面吃了一次亏。
何言还以为是黑鼠自己太过谨慎小心,所以才会额外准备一分毒药。只是这春药没了先前的毒性,令他觉得有点奇怪。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吃这一亏的根本原因竟然是黑鼠好色。
不过这对何言来说也是个好消息,毕竟这种极度羞耻的事情很多时候还是不要知道真相为妙。
黑鼠春药的药性本来也没有何言身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强烈,只是因为黑鼠下药的方式有问题。正常来说,这种春药只需要闻一闻就可以了。但黑鼠却是通过与何言的那一次拳法对轰,通过内气直接将春药打入了何言的经脉当中,这就很尴尬了。
打入经脉,甚至比直接输入血管来还要猛烈,这才导致了何言重了春毒非但没有发疯,反而动弹不得的情况出现。
马秋的一针,就像小孩子模仿大人,虽然有点用处,但效果却不是很大。何言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邪火越发的王升,小何言不断的抗议着,想要挣脱帐篷的束缚,一飞冲天。
他不是没有想过趁着清醒,自己把针拔了再插一次。但转念一想,针还在身上,自己都已经渐渐控制不住身体,快要失去理智了,要是把针拔了,恐怕就得直接化身野兽,把马秋扑倒了。
虽然马秋自己也说,可以帮何言解毒,但何言总觉的哪里怪怪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马秋低着头,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