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的夕阳将天边的云彩烧了个通红,阳光透过窗户,照进诊室,将何言的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最后印在何言对面的墙上。
现在已经十一月末了,如果是辽北省,可能已经下雪了。但这里终归是江南省,即便天气微微转凉,但街上的美女依旧可以毫不顾忌的穿着短裙丝袜,就好像这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送走了司马玉成之后,何言下午工作进行的依旧十分顺利。
最后一位病人刚好是个穿着短裙丝袜的美女,只不过,她穿的短裙,是黑色的职业短裙,丝袜也是让人想入非非的黑丝。上身是衬衫配西装。精巧的金丝眼镜,搭配干净利落的马尾,令她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干练。
她的腿很直,很长,丰腴且修长,肉不多一寸,更不少一分。站在那里,亭亭玉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脖子以下都是腿,说的恐怕就是这个女人了。
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的比喻,只是为了凸显她的腿长。腿长的人就算什么都不做,都给人一种难以企及的气势。
这女人没有任何表情,如果不是她就活生生的站在何言面前,何言甚至会认为这张脸是一个雕塑。而且,就算是雕塑,也应该有表情的。
但这个女人就是没有,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即便她开口说话,声音也平淡如机械。
“有人想见你。”这是女人对何言说的话。
“想见我,就让他来医院,排队,然后挂号,这很简单。”何言一脸微笑,笑的很和善。
但聪明人都听得出,何言在拒绝。
女人很聪明,所以她听出来了。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消失了,而后,她依旧用她那没有任何语气的声音说道:“这事何冰小姐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们背着我,去找过我姐了?”何言突然起身,身形一阵模糊,瞬间来到女人面前。一手毫不犹豫的扼住女人的喉咙,将女人提到半空中。女人也是个倔强的性子,她呼吸受阻,连憋的通红,脸上也尽是痛苦之色。可她的身体就像一俱尸体一样,自然下垂,没做任何挣扎,更没有一丝反抗。好像就算这么被掐死,她都会无动于衷。
何言突然松手,女人瘫软的倒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气,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起身拍了拍灰尘,面无表情的等待着何言的回应。
“我可以理解为你刚才的话,是在拿我姐姐威胁我么?”何言笑着问道。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带微笑,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明明是在对话,但如果有第三个人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认为他们是各自在自言自语。
“我们只是征求了何冰小姐的意见,她同意我们来找你了。因为她是你名义上的监护人,所以我们需要授权。”女人机械般的说着话。
何言却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