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看到何言他们点的酒倒是没什么反映,刚刚何言拿出的那张银行卡里具体有多少钱他不知道。但他按照何言的吩咐,给那名服务生划了几千块做医药费。
一个学生的银行卡里能划出几千块,虽然听上去不多,但也足以证明何言不是普通的学生了。再加上何言刚才捏断肩胛骨的那一手,让经理对何言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更何况,这酒吧是先结账,后上酒,有没有实力一刷卡就知道了,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结不起账。
而后,随着服务生来来回回不停的忙碌,何言他们面前的桌子上被摆的满满登登。甚至后上来的酒都已经放不下了。
何言看的也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他也没再卡座点过这些东西。他还以为点一瓶酒,就上一瓶酒呢。可结果去不是这样,尤其是那些几千块的高档酒,曾饮不计其数,多得吓人。
到后来,为了给桌子节省空间,只能把一些曾饮给放在地上。到最后连地上也放不下,就只能退回去。可服务生说他们退不了,何言就只好让服务生们把多余的曾饮送给别人,或者他们自己喝了也行。
服务生自己自然是不敢喝的,只能按照何言的吩咐将曾饮送人。
得到曾饮,有的人高兴,有的人反而觉得是在侮辱他们。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经理干脆做了一个决定,将多出的曾饮放到吧台前,然后又竖了一个免费的牌子,谁愿意拿自己就拿去喝,不愿意拿就不拿。这样一来,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其实我早就想提醒你了,不过我看你点酒的时候,点的那么果断,还以为你事先知道了,所以就没跟你说。”卢平婉幸灾乐祸的说道。
沈晓在一旁更是乐开了花。
宋志勇他们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难受的样子。何言郁闷的瞥了一眼,说:“想笑就笑吧,我保证不打死你们。”
结果,宋志勇他们就真的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
何言无语,只能无视这群没有节操的家伙,随便找来一个服务生,借了一条调酒的工具。
本来这种工具是不外借的,可服务生认得何言桌子上那些昂贵的酒。经理吩咐过,尤其是大客户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就尽量满足。服务生想了想,借一套调酒工具,应该不算过分要求,于是他就征求了一下经理的意见,经理当然是二话不说就借了。
于是,就有了何言现在一个人低着头,恨不得一头扎进酒瓶子里的情形出现。
既然大家是出来玩的,自然也不会因为何言一个人低着头,就所有人都不玩了。只有两女好奇的坐在何言两旁,看着何言研究桌子上的酒。
排球队的那些人敬了何言两杯之后,有的就端着酒杯,下到舞池去嗨了。
至于说他们为什么端着酒杯?因为酒杯里装的酒好啊,他们可以装逼啊。再加上何言发话了,还想喝什么酒,直接把账算到他们这个卡座上就好了。
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装逼简直天理难容啊。
大学里总有人比较早熟,宋志勇队里的几个人一看就是经常来夜店泡妹子的主。端着酒杯刚下舞池没一会儿,就跟人妹子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