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突然抬手拂去了清歌头上的碎发,动作温和的好似真的是爱了情歌多久一样,可是只有清歌闭着的眸子,才突然想的起来,多年以前这个男人是怎能对待自己的。
没错,除开傅景琛,她的记忆也是恢复了,她让苏霆帮她找到了那个催眠的大师,大师帮她恢复了一切的记忆。
只是有了记忆以后的她,是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记过这样的事情。
那些画面一帧一帧的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这些画面都让傅景琛此刻的温情变得是如此的可笑。
傅景琛没有看到她的脸,自然不知道她的脸上已经划过了一丝泪痕。
他继续说道:“其实这些天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清歌,有些话我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我既然当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没有和你离婚,现在更不可能。”
说完,他低头吻了吻清歌的额头,手指轻巧的抚摸过她的脸颊,一张精致的脸庞,许是被安瑶折腾的太厉害了,都瘦了不少。
他吻下去之后,整个人就不自觉的愣住了,他摸到了什么,清歌脸上的泪痕,他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床上的清歌。
喉头忽然哽咽:“现在的我让你这么难受吗,即便我已经退让到了这个位置,不会真的一定要和我闹到如此地步吗,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
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付出,傅景琛虽说宁死也不愿放手清歌,可他也是有心的,也是会疼的,那句话不过是一个极端一个底线,若是在底线之上,他也多希望清歌能狗回应他,就算是想当初那样蛮横无理的闹腾,他因为照单全收。
其实啊人就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明明从前他是那样厌恶清歌的刁蛮无理,可是当失去的时候他又不停的在怀念。
清歌隐忍不住,一直被咬着的唇一片惨白,也不知她是用了多大的劲。
她闭着的眼睛微微颤了颤,眼角又有一颗泪珠流出。
傅景琛的脑袋就在清歌的上方,她的一点动静傅景琛都瞧得真切,他顺着清歌背对着她弯曲的的睡姿,躺下来。
抬手搭在了清歌的小腹,清歌顿时全身僵硬,傅景琛靠的如此之近,他怎么回感觉不到呢。
他笑了笑,好歹是有反应了,不会在装尸体了。
清歌突然坐起来了,因为动作有些猛,那只被扎着输液针的手被扯了一下,清歌当即疼的皱眉。
傅景琛一时慌了神,脸上轻笑的神情一皱:“怎么样了还疼不,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清歌摆摆手:“不用。”说完以后她看着傅景琛的一张俊颜,小小的思量了一会。
“或许,我们是该谈一谈了,毕竟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其实这个点清歌很早以前就像胳膊傅景琛说了,只是以前她心里终究有那么意思牵挂的对他不舍。
可是刚刚傅景琛的那番话出口,清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就这个问题她已经拖了太久了,无论舍不舍得他都的给一个答案,至少别在纠缠不清了。
她看着傅景琛,双眸格外的黑亮迷人:“我知道即便当初只是你的无心之过,但是傅景琛,若是有一天一个人间接的害死了我,你会原谅么。”
她的眸子里带着格外的清明,是谁说的人这一生啊就是不要活的太清醒太明白,只是她糊涂的过了太久了,这一次一定要明白一次。
以前无论是拒绝傅景琛再多次,可是她都无法说自己不爱他了,可是,也许过了今天之后她就可以说自己不在爱他了。
傅景琛看着清歌格外清明的眸子,他在想这个是清歌第几次拒绝他,他刚刚说完,要离婚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