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他骂会没力气了,说日本人在办 公室,让沧海去见他。
感觉天塌下来了。旷工,和她女儿的 乱七八糟的关系,鬼知道那女的说没说这 事.路上走的有点踉跄,包工头在
后面喊道“你他娘的小心看着点路。”
办公室在最西边,美其名曰“西天净 土”。虽然是工人伙计给起的,不过这里确 实远离那边的尘嚣,很是安静。依
照沧海的看法就差没在房间里弄上玄 关了。
推开门,沧海看见那张丑陋的脸上挂 着的金丝眼镜。反感的很。沧海小心翼翼 的站在一边。
“又是你!你倒是这里面的表率呢!”眼 镜蛇笑嘻嘻的看着沧海。以往绝佳的口才 不知道为何都没了,脑子里像
的都是自己把他女儿欺负了。突然间 还冒了个念头,这么丑的男人怎么会有那 么妖精的女儿。
“别每次都把头低下。知道你很多想 法。不过这次也懒得问那么多,就想问你 还想干不?”是在不想的话现在给你
钱就走人。”
那么好?给我钱?沧海不是很相信,怕 沧海一询问就被他抓了把柄,说什么“你看 看,早就想拿钱走了吧?”之类
的话。谁知道这个眼镜蛇到底是什么 意思。不过让沧海说出讨好的话也难比登 天。本来就因为莫须有的理由和想
法呆在这里。哼哼。看谁耗过谁。
眼镜蛇显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 着沧海。沧海低头,不再看他。比耐心, 来吧,沧海甚至可以站着睡觉呢
。
“好了,不和你墨迹了——这里是 5000,就这么多。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眼 镜蛇双手一平举,欠揍的样子尽显
无疑。
当然以前想过多少次,一旦拿到钱, 不管在什么地方,一定把老板打成猪头。 现在真的这样了,脑子里却时不
时的冒出这样那样的想法,一个人影 一闪而过,乱七八糟.
沧海猛地趴在办公桌上,呲牙一笑, 不顾吓坏的眼镜蛇,揣起钱转身出去。顺 便狠狠地关上门。声音很响。达
到沧海的效果。
晚上8点了。沧海狂晕啊,这一天怎么 就这样过来了。沧海买了点东西告别超市 有点痴呆的大爷,拿着多找的钱
回到住所,一直想着门口大娘不应该 属于她的年龄的笑容,看的沧海浑身发麻.
门开着,沧海一愣,家里也没什么东 西值得偷了。不过一脚跨进门沧海就巴不 得家里有钱然后被偷了。也突然
明白门口大娘笑容里写的东西了.
那个日本女人,用那个垃圾名字,什 么什么的赫然坐在那。一双眼睛死盯着沧 海。沧海耳朵里只有刚才沧海踹
门的声音.
地上散落的都是沧海的东西,床上用 品,没洗的衣服.
沧海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揍她,浑身 却乏力的很。懒得理她,就那样扑倒在床 上,发出舒服的**,倒是把
她吓了一跳。她站起身,狠狠地踢了 沧海一脚。沧海吃痛坐起:“干吗你?”
“你说我干吗?”沧海嘴角蠕动,没说 话。沧海摇摇头,把买的东西拽过来,拿 出肠泡面,倒上热水,撕开肠就吃
。她还那样的看着沧海。沧海看了她 一眼,把肠递过去:“来,别客气,吃个 吧。”
她甩手打飞肠,沧海慌忙中也没接 住:“有病吧你!”
“你才有病呢,你这个变态!”她瞪大眼 睛,指着沧海。气势汹汹的样子,说实 话。真恶心。
“老子怎么变态了?”沧海真的生气 了:“老子那晚上喝醉了,歉也倒了,也自 首了,你有完没完?”
越说越生气,沧海一把抓住她羊毛衫 前襟:“那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吃 亏啊。”
一巴掌上来,代替了回答。
沧海想吃了她,他发誓,真这样想 的。沧海真想也一巴掌甩过去,不过沧海 的力气好像在她面前都在那
天晚上失去了。沧海松开手,颓然坐 下去,又一会,开始吃泡面。过了一会, 突然听见低低啜泣声,那女子又哭
了起来。沧海一愣,又抓狂的感觉。 现在沧海恨不得那晚是他被一男的干 了,起码现在只会恶心,不会又这
么无奈又想死的感觉。
索性,沧海站起来大骂:“哭,哭什么 哭?哭了也已经发生了?你以为老子乐意 啊?老子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老
子还准备把初夜给我老婆来?你瞎哭 什么啊,老子还想哭呢。”
她一巴掌过来,沧海躲过去:“你除了 打人,还知道干吗?你没听过么,反抗不 了就享受,享受不了就睡觉。谁
让你——”这巴掌没躲过。打的沧海一 蒙.
沧海实在忍无可忍,扬起手准备给她 一巴掌,却看见那红红的正往外流泪的眼 睛。扬起的手实在无法空回,就
抽在了自己脸上。
转身,不看她,出去。
外面冷得很。刚刚脱下的羽绒服又不 好意思回去拿。下了楼,在摊上买了盒 烟。抽了口,差点没呛死。跟老板
理论下烟的真假问题。又觉得无聊, 转身走开。
沧海到底在做什么?无聊到沧海自己 都恶心了。没工作。上了人。生活没目 标,混吃混喝等死也就这样了。
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朝着沧海做梦都想 不到的轨迹进行么?
沧海不想。真不想。
“嗨,沧海!”一个阴沉的声音从沧海身 后响起,沧海莫的一惊,回头。一片刀 光。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大腿内侧一阵 火热。
刺骨的疼。又是一刀。沧海疼的大 叫,第二刀勉强闪开,却被一脚踹到。一 个沧海不认识的人。沧海抓起旁边
的沙粒一扬,暂时挡住那人攻击,又 一脚把他踹到在地。沧海心里却知道这不 是久留之地,强忍疼痛,一翻身,
拐进附近的胡同。耳朵里听见那人骂 咧咧的声音,腿上火辣辣的疼倒是让沧海 不是一阵**。
那人的声音渐渐没有了。沧海吐了口 气,小心移动着脚步,避免迸出太多的 血。慢慢的,有点昏迷的预感。千
万别,才留了不到献血量的血,沧海 怎么会有眩晕的感觉。
抓紧上了自己的住处,现包扎下,家 里有药水和纱布。脱了裤子和保暖内衣, 露出来的是破碎的内裤和下面分
成两半的伤口。开始翻卷了,晕。沧 海强忍着疼痛,边小声**边拿出纱布药 水,慢慢清理下伤口的旁边。
真的是好疼。他忍不住“啊”的**出 声,牙被咬的生疼。浑身疼出了冷汗。
还是小声**好,起码没那么疼了。正 当沧海奇怪屋里好像少了个人的时候,正 当沧海边**边小心擦拭伤口
的时候。
一声惨叫从门口传来,沧海浑身一机 灵,抬头望去。那沧海刚还想去了哪里的 女人扔下手中的盆子,捂住眼睛
,喊了声:“你个老变态,去死吧!”
沧海一愣,不由苦笑,心里叹道:“我 不是老变态,不过真的又快要挂了的感 觉。明明伤口虽然很恐怖,但血留
了多少我心里有数,怎么会有眩晕的 感觉呢?脱离了佣兵生活,竟然连身体素 质也降低了?”
抖得一阵热,她刚扔下的盆子此刻到 了沧海头上,有些滚沸的水炸开了沧海的 头皮。还有一些澎到沧海裸露的
大腿和伤口上,沧海痛的直接在床上 站了起来。沧海听见了自己的叫声。
嘶哑而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