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漂亮”两个字让陈苦草颇为受用,笑嘻嘻道:“呶,要不要我给你求求情,把你放出来?”
大哥摇头:“你都说了,我干的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小姑娘皱了皱眉道:“爷爷不是说了嘛,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忍?这话他不是经常挂在嘴上吗,怎么到了别人这儿,就这标准就不一样了呢?”似乎对于大傻个被关禁闭,小姑娘颇为不满。
大傻个儿自己笑了笑道:“估计军长是想磨磨我的xing子。”
“听说你进了南国利剑啦?”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小姑娘很开心。大傻个儿能进入南国利剑这样的jing英部队,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无上的光荣,似乎在她的眼里已经将眼前这个大个子看成是自己人了。
大个子点了点头,道:“你可不能再呆在这儿了,被宪兵看到,又要连累我遭殃了。”
“怕什么,我可是陈枯草。”小丫头片子扬了扬脑袋,神se间还是去年夏天那个把军区翻得底儿朝天的疯丫头。
“苦草,这回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啊?”大傻个靠这禁闭室的窗户贴着墙坐了下来。
叫枯草的小姑娘皱了皱眉头,jing致的小鼻子不满动了动:”你这人人,怎么哪壶不开尽提哪壶?”
大傻哥又习惯xing地挠了挠脑袋:“咋又没考好?”
小姑娘看到憨憨傻傻的样子突然失声笑道:“骗你的,你这个大笨蛋!”
大傻个儿呵呵笑道:“在山上时我弟弟就经常说我笨,我也觉得我挺笨的,不然怎么一本三字经我背了二十五年都没背出来?”
小姑娘也在外头的墙边盘腿坐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背三字经吗?”
“我弟弟当年也是这么问大师傅。”
“那你大师傅咋回答的?”
“大师傅没有回答,只是把背三字经改成了抄三字经。”
“那更变态了!”显然,小姑娘的心目当中已经将“大师傅”这三个字跟学校中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画上了等号。
“喂,你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我还想跟你比枪呢?去年我输了,今年我一直要赢!”陈苦草在空中挥挥了白嫩的小拳头。
“那得问问你们家那位老爷子了。”
“哦。我这就找他去,来了还没见到他呢,说是在开会!我先撤了,探探情况再说。”说完,陈苦草一阵风似的跑开。
憨憨的大傻个儿靠在窗边,擦了擦额上的汗,喃喃自语道:“这丫头不错,就是年纪小了点,脾气臭了点,不然给三儿当小媳妇儿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