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周沫差点被盛南平折腾死,散乱得像一地碎片,久久拼不拢,只能任盛南平一再索取。
周沫在极度疲惫中睡着了,等她一觉醒过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看来盛南平在洗澡。
你大爷的盛南平!
周沫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忍着身体的酸疼将衣服穿到身上,她的气场本来就没有盛南平强大,光着身子同盛南平吵更没底气了。
很快的,盛南平冲澡出来,腰间围了条雪白的浴巾,边走路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着。
周沫仰头看着晨光下俊伟的叫人移不开眼的男人,心头一阵悸动。
矮油,没出息的女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迷恋盛南平的男色呢!
周沫骂着自己,努力压下那颗不争气的心,气呼呼的问盛南平,“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喜欢你昨晚那样,你为什么还那样对我?”
每次盛南平这样对待她,她都会觉得盛南平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需要时候的泻火工具。
盛南平闻言转头看周沫,没有什么表情的说:“因为你怀疑我跟费丽莎,我要证明给你看。”
周沫被噎得无话可说,只是恨恨的看着盛南平。
“怎么?还是怀疑吗?还要证明吗?”盛南平冷眸钳制住周沫的目光。
“盛南平,你太不尊重我了?一而再的欺负我?欺骗我?”周沫气恼的大叫。
“哦,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盛南平好看的剑眉一挑。
“曲清雨!你压根没有替我报仇,并没有把她送进监狱,还给她黑金卡,好吃好喝的养着她!”周沫激动地挥着手,委屈又愤怒大叫着。
“噢。”盛南平恍然大悟了,他点点头,很淡然的回答:“是,曲清雨并没有被送进监狱,因为案子需要,一些特殊的原因,就把她留下了。”
“留下她做什么?继续做的暧昧情人?”周沫激愤的对盛南平吼。
盛南平眉头渐渐的皱起来,面色阴郁,“我说过来,留着她是案子需要,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周沫声音陡然拔高:“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她在用你的黑金卡?这也是案子需要!”
“对,是案子需要。”盛南平答应的理所当然,然后耐着性子,语重心长般说:“沫沫,你是我的妻子,要对我工作给予理解。”
周沫真的想大笑三声,“是不是我还需要支持你的工作啊?双手把老公奉上,与别人共享,这就是一个好妻子了!”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盛南平重重的将手机仍在茶几上,眼神冷冷的看着周沫。
盛南平不是诗情画意的男人,以前又很少跟女人接触,对女人的心思压根不了解,而哄女人的经验又几乎是零,单纯的觉得周沫就该相信他。
周沫心疼得像是被谁撕碎了又再强揉成一团,她凄楚地对盛南平一笑,“对,我是无理取闹,谁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你去找谁吧!”说完,扭身就往外面走。
却不料,盛南平大手一伸,稍一用力就把周沫拉到他的面前,得心应手的好像她只是一个小布娃娃。
“干什么?稍稍不顺心就发脾气?一点儿小事就要离家出走?就想一拍两散!”盛南平的黑眸里掀起滔天巨浪,他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儿戏啊儿戏,跟小孩子恋爱结婚,真是够荒唐了。
周沫气急了,什么都不顾的对着盛南平瞪眼睛,挣扎着想抬手打盛南平,“你都在外面养女人了,还叫一点儿小事,那什么才叫大事啊?别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你把曲清雨领回家来,我还得装聋作哑,忍气吞声!”
离的近了,盛南平清楚的看见,周沫清澈、晶亮的眸子里有团火在燃烧,他忍住一口气,尽管失误了,但总是舍不得放她走的。
盛南平没有放开周沫,却也没抱紧她,只是限制了她的破坏范围,“你冷静点,不要这么孩子气,听我跟你说详细的情况。”
“我不想听你的详细情况了,我受够了!”周沫的眼中的那团火爆开了,激愤的她力气徒增,猛然一把推开盛南平。
猝不及防的盛南平被周沫推的身形一晃,真有些恼火了,愤怒中夹杂着嫉妒,平时决不会说的话,此时顺利的脱口而出,“怎么了?见了段鸿飞一面,就受够我了!你这样无理取闹,不听我解释,还不是你想去段鸿飞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