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怒火难消,更大力的钳制着周沫的脖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们,如果不是为了救小宝,我今天就掐死你!”
周沫呼吸不畅,小脸渐渐泛紫,就在这时,盛南平终于放开了手,周沫立即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肺内突然涌入新鲜空气,刺激的周沫剧烈咳嗽起来,每咳嗽一下,牵引着身上的伤口都跟着剧烈的疼,疼的她眉梢突突的跳。
但这还不是最疼的,因为盛南平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后背上的伤同床铺重重的摩擦着,她就像被人按在烧红的烙铁上,疼的她都想从床上跳起来。
可是周沫是跳不起来,因为盛南平已经野蛮的占领了高地!
“啊……”不但身体外面疼,身体里面也疼,剧烈的痛席卷周沫的全身,她的脸色惨白,手紧紧的攥着床单。
“盛……南平……你......你是混蛋……”
“你还敢嘴硬!”盛南平声音暗哑性感,动作更加粗鲁强悍。
周沫没有力气再跟盛南平吵了,盛南平的凶野让她痛到了极致,她觉得意识都变得模模糊糊了,只能闭着眼睛,一分一秒的痛苦煎熬着。
窗外的月光明明灭灭,花园里的玫瑰花香飘满屋,弹性极好的大床因受力过猛咯咯吱吱……
周沫不记得盛南平持续了多久,因为她疼的都麻木了,残存的理智也麻木了......
盛南平终于心满意足,他仰躺在床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闭着眼睛正要睡觉的时候,闻到了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他以为是周沫腿部的伤出血了,掀开被子去看周沫的腿,结果看到床单上一片鲜红,他的眉头不由的一皱......
周沫在剧烈的刺痛中醒来,见家里的私人医生又站在她的床边,用蘸了消毒碘的棉球为她后背消毒。
Word天啊!
她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要反复经历这样痛不欲生的折磨。
消毒碘落在周沫后背的伤口上,周沫疼的浑身发抖,冷汗布满额头,秀眉紧紧皱在一起,被汗水浸染的皮肤白皙透亮,粉嫩的嘴唇被牙齿用力咬着有些发白……
她这幅柔弱而倔强的样子,好像细细的琴弦,在某人的心坎上轻轻一拨。
“盛先生,夫人身上的伤口多,我建议用两天抗生素......”医生低声的对盛南平说。
“我不用抗生素,我身体素质好,可以自愈的。”周沫立即反对,她最近准备要孩子呢,她急着救小宝呢,绝对不能随便用药的。
盛南平好似读懂了周沫的想法,看着周沫的眼神越发深邃,“她暂时不用抗生素,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
“好。”医生点点头,出去了。
周沫见医生走了,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经受这非人的折磨了。
她精神一松,疲惫感上涌, 闭着眼睛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