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姜帆，姜帆正皱眉思考什么，这时见凌晓霜看他，稍微清醒一点：“哦，你刚才说什么？”

姜帆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做梦吗？没听清凌晓霜的话。

凌晓霜：“……”

……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那就好办了，姜帆直接把曹仁叫来日笨，让他带凌晓霜回国，顺便把水系五行秘术也复制了一份给曹仁，遗憾的是，曹仁这个仿真人的血脉修炼不了。

曹仁现在属性点都满六千了，几乎无人能敌，由他带凌晓霜回华夏，姜帆放心不过。

曹仁作为大魏集团顶层，亲自来日笨接凌晓霜，再一次激怒日笨民众，但是的确没有证据，日笨也没法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曹仁将凌晓霜接走。

许多日笨人只希望飞机在空中爆炸。

……

一家咖啡馆中，山本百合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望着窗外，面容有些忧愁，姜帆从门口走进来，向里面张望一眼，就看到山本百合子，走过去坐了下来。

“等很久了吗？”姜帆收到山本百合子的信息，正好在机场，不送凌晓霜安全离开不太放心，所以耽误了一会。

“没有，就一会。”山本百合子淡然笑了一下，却似乎有些落寞，仿佛寒冷深秋的桂花。

“你似乎有些不开心，难道你父亲还是要解你职吗？”姜帆也点了一杯咖啡，他不是很喜欢喝这东西，不过既然山本百合子喜欢，自己也无所谓。

“呵呵，怎么会。有你的解释，不但说服了父亲，也说服了神会。神会总部的人，包括会长都说你做得对。那姜帆戾气太重，凌晓霜还没被怎么样，就制造了野田惨案，要是真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个姜帆会干什么。”

山本百合子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徐徐道：“我看姜帆这个人喜欢凭喜好做事，他不是商人也不是政客。同样不是以修炼为唯一追求的古武者。

如果凌晓霜真的被那川边柏文怎么样了，说不定他会不惜代价对付日笨，以大魏集团的实力和姜帆的修为，会给帝国造成很大麻烦。

现在的帝国是多事之秋，经不起折腾，虽然神会的人现在最痛恨的人就是姜帆，但都不得不承认，你保护凌晓霜的举动是对的。”

“你倒是很了解姜帆。”姜帆不置可否的笑笑，自己设想了一下凌晓霜真被佳吉会那川边柏文怎么样，自己会如何反应。不管如何，佳吉会肯定是不复存在了，这样看来。山本百合子倒也没有料错。

山本百合子没回答姜帆的话，她只是想起罗斯国那次，姜帆在舞会上出手。

以姜帆的立场，和罗斯国的关系，和伊卡捷琳娜的关系，无论是商人特工还是古武者，恐怕都没有为自己出手的理由。

但是他还是出手了，山本百合子知道姜帆仅仅是因为看不惯丹尼尔那么过分而已，这也让山本百合子觉得。姜帆确实只是个凭感情做事的人。

凌晓霜要是真在日笨出事，后果肯定比野田惨案严重。

“不管如何。神会总部那边对你的行为是很赞赏的，同时我也沾了点光。这个分会长的位置很稳固，会长还说欢迎我更进一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山本百合子笑着道，不过人笑不代表开心，山本百合子现在就是这样。

“意思是会长有意提拔你啊，理事长这位置，只要我们完成任务，应该就非你莫属了吧？”姜帆道。

“是啊，就这意思，可是任务，完不成了。”山本百合子摇摇头，语气有些低沉。

“还没尝试，怎么知道。”姜帆不以为然道。

山本百合子用勺子在咖啡杯里缓缓搅拌着，良久叹了口气：“这次父亲参加总部的紧急会议了，就是讨论华夏间谍的事。

华夏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不过也可能是华夏方面根本管不住大魏集团的总裁姜帆，竟然制造野田惨案，还拒不承认，更别说交涉。

这口气要是不出，日笨只会沦为国际笑柄，所以那批华夏间谍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