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正在和陈玉龙比武时,忽然门口来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后来才知道,原来竟然是太极拳的当代掌门人
老头儿很奇怪,只管盯着王超问他太极拳的来历,当听说他那会儿练的古太极拳是从沧州一位姓萧的老头儿那里学的,这位陈掌门顿时激动起来
非要现在就让王超带他去找去。
他的几个徒弟则好言安慰了半天,老头儿才算震惊下来,然后给王超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老头儿年岁已经不小了,具体多大岁数,别说他的徒弟们,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出生的时候嘉庆皇帝还活着,算下来至少有二百来岁了。
这么多年,老头儿始终不喜欢在家里呆着,没事就玩儿失踪,弄的几个徒弟对武术中有什么不懂的都找不着,所以有什么事儿都是杨华隆这位大师兄照顾师门。
老头儿性子比较急,也不知道当初这个性格怎么学的太极拳。
建国后社会稳定了,老头(儿没事就走离开这里,踏遍了国内的名山大川,主要是在找他的师父去了,原本当初他拜师就是在一个荒山中,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在他印象里总认为师父还在山里呢,从来没觉得师父也会出世,留在了茫茫红尘中。
“没错,我师傅就是萧老,唉,我和师父一别就是一百多载,当年,如果不是我的任性,我也不会负气离开师门,从此时事变幻,几经起伏,再也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
说着老头儿竟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大家也忍不住被老头儿所感动了,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大家劝了半天。老头儿总算停止了哭泣,拉住王超细细问起了萧老的近况,王超一一给予做了解答,并答应老头儿,安排好了这里的工作,一定尽快带着老头儿去找萧老。
随后说着说着说到了来意,在听说是因为开武馆而被几个徒弟踢场子之时,老头儿来了气,每个人踢了几脚,被王超拦住。
“陈老,其实这事也怪我师兄,事先没登门拜码头,所以才引起几位师兄的误会,既然现在说开了,就没事了”
“王师傅,这都是我的错,改天我去燕京,登门去向你师傅和你那位欧阳师兄负荆请罪”
大家互相都退了一步。算是揭过去了这篇。
中午留王超吃了顿饭,下午王超告辞,约好第三天陪陈老去沧市见师傅。
“师叔,你可真厉害。一个人单挑他们整个门派”,在回去的路上,阳猛忍不住猛拍王超的马匹
“嗯!!”王超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今天这事儿谁也不许给我传出去。否则我把他赶出师门”
似乎感觉有些过于严厉了,缓和了下继续说道,“你们记住。以后无论任何时候,无论你的功夫练到了多么深的地步,做人一定要低调,遇事给人留一线地步,否则早晚会有吃亏的时候,吃亏是福,这句话,一定要牢牢记住”
“是,师叔,我们记住了”
既然没有了现实的阻碍,王超也就不准备在这里多留了,请胡云山在这里暂时主持,他准备先陪陈老去找师父,之后他自己返回燕京和师父去交差,另外婚期很近了,燕京还有一大摊子事儿,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
即便这短短的几天,王超就接了好几个电话,主要是父母催他早点回去准备,另外公司也找他回去,因此不能在这里多留。
第二天一天没出去,被阳猛他们抓住这个机会,让他好好指点一下
以王超现在的眼界和境界,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所以针对他们每个人的自身素质和特点,因材施教,做了认真的指点。
下午时,王超和胡云山谈了谈武馆的开办事宜,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第三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老就赶了过来
王超看了老头儿的打扮,差点没认出来。皆白的须发染成了黑色,胡子挂掉了,穿了身传统的大褂,脚下穿着千层底的布鞋,脸上似乎皱纹也少了很多,红扑扑的脸蛋,整个人年轻了几十岁,看外表也就是六十来岁,可谁知道竟然有近二百岁的高寿了。
“小子,收拾好了没有?”
“陈老,我收拾好了,正说去接您老呢”
随后王超和胡云山又嘱咐了几句,之后陪着陈老离开。
这次是坐火车,直接到沧市。
火车上,这位老头儿东瞅西看,对这种交通工具甚是感兴趣“小子,这种工具能跑多快?”
王超差点乐出来,忙回应道,“陈老,这是火车,日行两千里地都是很寻常的”
“嘶,真么快,看来坐这东西已经能像古人说的坐地日行八万里了,以前总是听说,但还没坐过,这次算是过瘾了”
正说着,忽然对面座位上一直盯着他看的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姑娘说道,“老爷爷,您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啊,我也是”
小姑娘旁边原本有个少妇,估计是她妈妈,去上厕所了,小姑娘一个人百无聊赖,到也不怯场,主动和陌生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