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宗师惊恐的看着令狐伤,张了张嘴,正想说着什么,可令狐伤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猛然从原地消失,等武道宗师再从自己的视野从发现令狐伤的时候,一股无法抵御的剧痛从他的身上传来。瞬间的无力感让他直接晕了过去,在完全失去知觉之前,他隐隐听到了对方似乎在说些什么。
“能让你见到我的绝技,也算你的幸运了。”令狐伤手提着这武道宗师,刚刚的他,没有丝毫留手地施展出了绝技,瞬间接近对方而后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背脊,使其晕了过去,结束了这一场无聊的战斗,低头看了一眼下方观战的中原江湖人士,令狐伤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寂寞,以他的六觉,能轻易看清下方每一个人脸上的震惊与惊讶,难道自己所向往地高手如林,天骄辈出的中原武林就只是这个样子吗?也未免让人太失望了,不由对着下方嗤笑了一句
“这就是中原武林?不过如此,所谓高手,简直不堪一击,恐怕所谓的武林神话,只是吹捧出来的罢了,无非就是人多而已,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真是愚蠢的中原人。”
“那位前辈似乎在说着什么?”天空中迅速结束的战斗,把姜婧妤从哭笑不得的状态中唤醒了过来,一脸震惊的看着天空,见到那位‘大内高手’嘴唇一直在动,可无奈听不到对方在说着什么,不由朝身边范闲望去。
“啊咧,他说的话,可以算是在嘲讽我呢……”范闲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直勾勾看着天上的令狐伤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好半响才转头对姜婧妤道:“姑娘你真该庆幸你是苗疆人,没有被他嘲讽到,不然可有的你气,只是这位的地图炮开的也未免太大了吧?而且长安城里就没有别人看不惯他了吗?怎么都没人出手?”
高力士瞅了一眼身前的李隆基,看着对方脸上的笑意,低下了头,就像没听到令狐伤在说什么。
李白拿着酒壶的手微微一僵,另一只手不由得摸向腰间的三尺青锋,可想到自己如今在朝中的近况,微微叹了一口气,再度喝起酒来,只是胸襟却被酒水清透。
“嘿,算你们运气好。”等了半响,对方似乎都准备反身回去了,也不见长安城中有高手出手给令狐伤这个出言不逊的异族人教训,范闲将手放到了腰间的长剑上,笑吟吟的转头对姜婧妤还有身边的五个执刀大汉道:“今天你们可是能看到两次宗师间的战斗,简直不要太走运。”
“嗯?”五个大汉一脸的懵逼,而姜婧妤想着范闲之前的话,再想想范闲的实力,隐隐猜到了什么,惊讶的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
“喂,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矣乐乎?朋友你还没有尽兴,我们这些做主人的,心难安啊……”范闲右脚轻轻在地面上一踏,瞬间飞了起来,直让那五个拿着环首大刀的汉子吓得直接丢掉了手中的大刀,麻麻,这个江湖太可怕了,我们想要金盆洗手!
令狐伤离开的脚步猛然一顿,低头看向在空中如履平地朝自己走来的范闲,诧异的笑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丢掉手中提着的武道宗师,任由对方呈自由体下落,微笑着对范闲道:“古人诚不欺我,激将法还真是好用,只是希望你可别像他一样,让我失望啊。”
“嘿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来见一位朋友最后一面,顺便来长安城逛逛,可不想惹是生非,我只会出一剑。”范闲对眼前这人的观感很不好,想要比剑比武你明说啊!不知道我是愤青吗?非要在我面前贬低中原武林?这不是打脸吗?只是范闲的脸上却也布满笑意,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就一剑哦。”
“阁下尽管出手吧。”令狐伤神色微微一肃,所谓不疯魔,不成活,范闲从头到尾都显得很不着调,就如一个神经病一样,然而能成为武道宗师的又哪来的神经病?况且之前结束战斗的时候,自己又不是没有透露过全力,如果没有几分本事,没有把握,还敢向自己出手的那就只有疯子了,虽然眼前的这个家伙看上去真的就和疯子一样,可也不由得令狐伤不警惕。
“说起来,我算是从西边来到长安的,那么这一剑就叫做一剑西来吧。”慢慢抽出腰间挂着的那把从山匪手里抢来,顶多价值十两银子的长剑,范闲一边说着,一边朝令狐伤一剑刺了过去:
“哦哦哦哦,来自蜀中的这一剑,你且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