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小姐,很悠闲啊。”寒冰面无表情道。
看着寒冰那张冷冰冰的脸儿,安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毕竟做贼心虚啊,谁让咱压死了寒子墨的心头好呢!
“你来做什么?”安容嘴角歪了歪说道。
寒冰冷冷道,“容儿小姐,这几日你为何没去给我们公子送饭?”
这带着质问的语气让安容的小宇宙顿时爆发,不快道,“喂,冰块小哥儿,我安容又不是你们公子的佣人,哪该给他送饭啊?”
呸,给寒子墨送饭,姐才不会那样笨呢,要是被他缠着要赔幻蝶怎么办?
姐才不会自寻烦恼!
寒冰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唉,容儿小姐,话可不能这样说。自从幻蝶被你弄死之后,我们家公子就病倒了。他身子骨儿本来就不好,经了这事后,那可谓是雪上加霜,已经两天未下床了。”
“什么?寒公子病倒了?”安容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寒子墨也太娇气了吧,不就是一株花嘛,至于嘛?
不过,她的心中隐隐有些替寒子墨担忧着!
“嗯。”寒冰重重的点头。
安容斜着眼睛道,“啊,不是吧,没什么大碍吧?”眸子里满是怀疑,但寒冰那凝重的表情,又不似有假。
“唉,我说得你也可能不相信,你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寒冰看出了安容的怀疑,冷冷的建议着。
“算了,我还是不去给你们家公子添堵了。唉,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那什么幻蝶在你们家公子心中份量如此重,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上前去瞧幻蝶的。”安容连连摆手道,这话倒是真心的。
如果寒子墨真因这事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他不来找自己,自己也会于心不安的。自己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啊。
寒冰面对安容的推三阻四,周身的温度又降了几十岁,面无表情道,“不成,你必须得去瞧瞧我们公子。”
“喂,冰块小哥儿,你也太蛮横了吧,去不去瞧你们家公子,那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力来要求。”安容不满寒冰的态度,也沉了脸说道,本来准备去看看寒子墨的,但寒冰的态度令她改变了主意。
“成啊,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就去告诉安大夫人,将你最近的所为告诉她。”寒冰出言威胁着。
“我什么所为啊?”安容硬着嘴道。
“呵呵,你自个儿心中清楚啊,那厨房的什么陈管事,那太守的儿子,还有……”寒冰悠悠道。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说吧,你非让我去看你们家公子,目的何在,我可告诉你,我一没钱二没权,三更没本事让幻蝶死而复生的。”安容语气已经弱了不少,毕竟心虚啊。
寒冰眼角抽了抽,这丫头还真是难搞啊,?碌模??皇枪?佑薪淮??徽浦苯痈?懔恕?p>他忍耐着道,“放心,我们家公子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为难于你的。否则,你会安生的好好活着。”
安容顿时默了,是啊,寒子墨要真是想为难自己,直接找安添富说上一两句话,自己可能就翘辫子了。
在安添富心中,寒子墨的份量要重过自己千万倍的。
“好,那走吧。”安容无奈的挥挥手,该来的终究会来,去看看那寒子墨会有什么无理的要求再说吧。
寒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墨园。
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景象,安容顿时有种凄凉之感。
原本姹紫嫣红满园春,洁净得一尘不染的墨园,如今却是四处积满了枯黄的落叶,月季园内本来开得正怒的花儿也都蔫蔫的,个个无精打采的,甚至有得被风吹得倒伏在地,也无人去扶一下。
不过短短两日,墨园可谓是有了惊天的变化。
“怎么这样啊?”安容指着这满地的落叶和贱败的花儿问道。
寒冰眉头皱了皱,眸底滑过忧色道,“我们家公子病了,我哪儿还有心思管这些。”
安容了然,重重叹了口气,顿时有了沉重的负罪感,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来弥补,跟着寒冰进了屋。
寒子墨正坐在桌前端着杯子喝水,手指与身上的白色锦袍成一色,几乎分不清手和袍,见到安容来了,眸子闪了闪。
“公子,您怎么起来了,赶紧回床上躺着吧。”寒冰忙上前去扶寒子墨。
寒子墨摆摆手道,“让我坐会儿吧,躺得太久,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