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境外的岁月,他不只善于杀人,也渐渐精通享受美色的技巧。
安娜呻吟,扭动身躯,最后情难自已为杨晨宽衣解带,手嘴并用挑逗杨晨情欲,典雅客厅中,颠鸾倒凤,活色生香。
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两人在沙发上不断变换姿势,轮番肉搏,呻吟声与喘息声交织,直至两人像宣泄出所有压抑心底的快感,同时爆发啊的一声,达到那美妙境界,前前后后持续四五十分钟。
安娜萎顿沙发上,娇躯轻轻颤抖着。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女人们渴望的高潮。
杨晨不像寻常男人一泄如注后就蔫儿了吧唧,点燃一支烟,赤身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夜景,多亏房间处于二十一楼,对面是公园,没高层建筑,不用担心走光,杨晨回头瞥了眼安娜,谈不上内疚或沾沾自喜,发生关系,更像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
安娜缓了许久,懒洋洋睁眼,瞧向窗前默默吸烟的杨晨,杨晨雄健肩背在一道道狰狞疤痕渲染下,愈发有男人味儿,这对成熟女人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安娜眼神又有点迷离。
重情重义的老板。
谜一样的年轻男人。
安娜恍惚间察觉自己已然深深痴迷对方,无法自拔,不然她不用那么不择手段绞尽脑汁为他赚钱。
正当安娜胡思乱想之际,敲门声骤然响起,门外传来安娜和杨晨都熟悉的声音“安娜姐,我是肖若水。”
肖若水!
杨晨捏着烟头,诧异回眸。
安娜一愣,恍然大悟,是她下飞机后约肖若水晚八点后来房间谈公司的事,她手忙脚乱穿好浴袍。整理秀发,赤脚跑向门口的同时,像落地窗前的杨晨使眼色,意思藏好了别出声。
安娜见杨晨走入卧室,轻抚胸脯,稳定稳定情绪,然后将门缓缓拉开条缝,不等肖若水说话,抢先道:“大概长时间坐飞机的缘故,今晚我不舒服,想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我们明天上午再详谈。”
肖若水眨巴眼睛,尚未反应过来,安娜已迫不及待说拜拜,关上房门,这哪像平时遇事从容不迫讲究办事效率的华尔街精英。
门外,肖若水狐疑地皱眉头,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再一想,她的大老板杨晨不是提前在房间等安娜。
人呢?
在,还是不在?
肖若水回忆安娜刚才的诡异神态,越想越有做贼心虚的嫌疑,她表情瞬间僵滞,呆了呆,魂不守舍离开。
房间内,杨晨听到关门声,又走回客厅,虚惊一场的安娜拍拍胸脯,摇头笑着,见杨晨走来,她直接迎上去,紧紧抱住,彻底敞开心扉,她便不再矜持。
“我还要。”
安娜对杨晨妩媚一笑,气若幽兰,随即脱掉浴袍,蹲下,头埋入杨晨两腿之间,口舌并用挑逗起来,销魂至极。
杨晨非常受用地低头瞅着。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为征服女人而征服世界。
倾国倾城的尤物在脚下求欢,的确比手握江山来的惬意。
这一晚,二十一楼这间豪华商务套房呻吟声断断续续,杨晨梅开三度,凌晨才走出房间,依然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