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非常的后悔,他为什么要提议搬来梁山泊住,早知道这样,他就‘走读’好了。
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搬来梁山泊,是为了更好锻炼,但是,这锻炼的残酷,马克思没有想到。
更让马克思没想到的是,这群达人们,没一点长辈的样子,竟然连他的晚饭都抢。
浑身酸痛,肚子又饿的马克思,躺在床上心里抱怨着。
虽然,晚饭的时候,马克思吃了两口,但是,经过笑面虎秋雨的恐怖训练,马克思体能消耗巨大,吃了那两口饭,跟没吃一样。
‘嘎吱...’天花板上,传来奇怪的声音,吸引了马克思的注意。
下一刻,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灵活的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时雨师傅?”马克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的诱人大腿,顺着大腿往上看,越过平原盆地和高耸的珠峰,才看清楚这个身影,正是香坂时雨。
香坂时雨手里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一些食物。
时雨刚才从天花板上跳下来,餐盘中的食物,竟然一个都没有掉,连碗中的汤,都没有洒落一滴,控制力惊人
“少年,这是药膏,还有这个,是刚才看到美羽,她让我拿给你的,你好像没吃晚饭。”时雨坐了下来,从胸部中,拿出一个扁平的盒子,又把手中的餐盘放在地上。
“谢谢...”饿的不行的马克思,看到食物,双眼都在放光。
“我喂你吧,少年。”看着马克思颤颤悠悠的爬起来,拿着勺子的手都在颤抖,时雨微微皱眉说道。
说着,不给马克思回答的时间,时雨就抢过了马克思的勺子,舀起饭菜往马克思嘴里怼。
“时雨师傅,你慢一点,吃饭是要嚼的...”马克思嘴里被塞了一勺又一勺,怼的嘴梆子生痛,趁还能说话,连忙含糊的说道。
“额...对不起。”时雨动作僵了一下。
时雨很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给马克思违反的动作,非常的生疏,那勺子怼的马克思腮帮子都麻了,好像还破皮出血,不过,被这种尤物级别的美女喂饭,是别人八辈子都盼不来的待遇。
马克思可以用,既痛苦又快乐来形容,嘴里虽然痛,但看着时雨喂饭的动作,挤压胸前那一抹嫩白,配合着黑色丝网衣,若隐若现的,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给马克思喂完饭后,餐盘被时雨放到一旁,时雨坐到马克思身边,伸手就解马克思身上的衣服。
“时、时雨师傅,你...你要干嘛。”马克思看时雨上来就脱他衣服,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惊慌,又莫名的有点小期待的说道。
“给你上药,你能自己上药么?”时雨问道。
“好像不能...”马克思的兴奋立即消退了,苦笑的说道。
马克思现在连抬起手,都感觉手臂有种撕裂一般的疼痛,根本抹不了药膏。
最终,时雨脱掉了马克思的衣服,从脖子的位置一直到脚,都抹上药膏,全身上下都被时雨摸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