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鹏博把那箱子放在了萧逸的桌子上,嘭地一下打开了,里面是二十沓整整齐齐的钞票。
“只要你去,这二十万块钱,就是你的了,起码一年,你都用不着辛辛苦苦地在这小诊所里给人看病了。”萧鹏博鄙夷地看着正眯着眼睛沉心诊病的萧逸,把那箱子向萧逸的手边一推。
萧逸眼睛连瞅都没瞅一眼。
只是,正被萧逸看病的男病人,此刻不乐意了,扭头一瞪萧鹏博,粗着嗓子叫道:“我说你这人有没有点眼力见?你看不见萧医生正给我看病呢?你弄个二十万块钱,在这推来推去,你当打发要饭的呢?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还装模作样地带着保镖,请萧医生看个病,一出手才二十万,你丢不丢人?”
“你,你又算什么东西?”萧鹏博脸色一沉。
“我?说出来吓你一大跳,我老爸可是山西的煤老板,你这二十万,在我老爸眼里,还不够吃顿饭的!不过,我运气好,用不着花那么多钱,萧医生就肯给我看病。不像你,登门求人,还舍不得放点血!”男病人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上很粗的金链子,扭头看着萧鹏博,一脸不屑地说道。
把个萧鹏博差点没气死,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煤老板的儿子鄙视自己了?嘴角一撇,萧鹏博从怀里拿出了一本支票本,刷刷刷,签下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啪地拍到了萧逸桌子上,斜睨着那个煤老板的儿子说道:“再加一百万,够不够让你闭嘴?”
煤老板的儿子,瞪着眼盯着支票上那一长串的零,终于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什么。只是,再看向萧逸的眼神,就和刚才不一样了,充满了钦佩和艳羡:“这可一共就是一百二十万了啊,就这么拍给萧医生了?啧啧,这当医生赚钱,可比挖煤容易多了!”
可是,正在这时,济世堂内,却走进了一人,穿着整洁的制服,见了萧逸,躬身说道:“萧医生!我是舒小姐的助理,舒小姐特意让我把这张支票拿给您,舒小姐说这是第二瓶玉肌膏的钱!”
说完,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堪堪放到了萧鹏博的那张支票旁边。
煤老板的儿子一伸头,看清了上面的数字之后,却是吓了一跳,因为,那上面赫然竟是三百万!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煤老板的儿子,简直目瞪口呆:“嘶!瞬间又进账三百万?我的个神啊,早知道,我也去学医了!”
舒婉的助理,却没有即刻离去,而是继续问道:“萧医生,最近几日打听您那药的人越来越多,舒小姐让问问您,看看需不需要涨一下价格,三百万的价钱,似乎有些低了!”
“嗝!”没等萧逸说什么,煤老板的儿子,直接嗝了一声,险些晕过去。心里的震撼,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三百万的价格还低了?萧医生这是在卖什么药啊?起死回生大力丸吗?”
萧逸闻言笑了笑,对着舒婉的助理说道:“谢谢了,让你跑了一趟!玉肌膏的事儿,你家舒小姐看着办就是,不必问我!”
那助理领了话,躬身离去了。却留下了一屋子惊骇欲绝的人们。
萧逸收好了那张三百万的支票,看着萧鹏博说道:“把你的钱收起来吧,你也看到了,我不缺钱!”
萧鹏博脸色铁青,嘴唇抽搐了好几下,气恼地抓过了自己的支票,不过,却也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啪地一拍桌子,狠狠说道:“萧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句话一说完,他身后的四个保镖就应声而动了,四个庞大的身躯,齐齐地向前踏了一步,把地都震得一晃。
“啊呦!”那个煤老板儿子吓得一缩脖子,抱头缩到了一旁。
“我不管你最近走了什么狗屎运,但是,你想和我家大业大的萧家斗,你还太嫩了点!”萧鹏博向保镖一挥手,“今儿,就是绑,也要把他绑走!”
四个保镖闻言,凶神恶煞般向着萧逸就扑了过来。
只是,萧逸根本就没有起身,一直站在萧逸身边的黑凤就动了。
右手一探,黑凤已经从后腰里,抽出了那条明晃晃的锁刀,哗棱棱一抖手,锁刀就以一种诡异的不可捉摸的方式,缠上了最边上的一个保镖的脖子。
“给我出去吧!”黑凤单臂一用力,向外一甩。
“嗖”地一声,足有二百多斤的大块头保镖,就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黑凤轻而易举地甩出了门去。“嘭”地一下结结实实地跌在了门外的石板路上,把几块青石石板都砸的粉碎。
这一下兔起鹘落,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四个保镖,就变成了三个!
“啊!”诊所里等待的病人俱都是一阵惊呼!
另外三个大块头的保镖,直到这时,才反映出来,自己的同伴已经被眼前酷酷的女孩甩出去了。
三个人齐齐地一声怒吼,放弃了萧逸,向黑凤扑了过来。
黑凤迷离的眼睛微眯,嘴角扯上了一丝冷笑。
单手在萧逸的桌子上一点,双足接连凌厉地连环踢出。
“砰砰砰”三腿,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就把三个身大力沉的保镖接连踢出了门去。
“啊!”第一个被锁刀甩出的保镖正爬起了一半,结果,又被三个同伴压在了身下。六七百斤的重量骤然加身,第一个保镖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晕死了过去,竟是生生地被自己人压得肋骨尽断!
谁也不能想到,黑凤一个苗条的姑娘,竟然瞬息间就解决了四个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