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才在学校中废了巫皓,恶整贝明轩,现在居然把贝明轩的老爹都给打趴下了?这小子到底跟贝家有何等深仇大恨啊?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别人不知道,几名老师却是多少有些耳闻,这贝堪龙乃是后天前期修为,岂是凌逸这个连武道八重都不是的高中生所能够对付得了的?不然贝堪龙几十年修炼都练到狗身上去了。
更何况凌逸虽然满头大汗,气息有些虚弱,但浑身上下毫发无损,周围地面也是丝毫没有被打斗破坏的痕迹,就更加让他们确定贝堪龙昏迷和凌逸有关系了。
可是如果不是凌逸干的,又会是怎么回事?
就在率先赶到的几名老师和保安满面狐疑的时候,章国威、孔震岳等一干学校领导,也都赶到了,甚至惊动了几名不负责上课只负责坐镇给修行遇到困难的学生解惑的客座教授。
看到这诡异场面,他们也是愣了一愣,旋即面色纷纷古怪起来,似也没想到,这事儿居然又跟凌逸有关。
“凌逸你好大的胆子!在学校里对同学逞凶下狠手不说,现在居然还在学校外袭击他人!你真是凶性难改,真不知道你的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有没有教养?你这样的人放在学校是校霸,放在外面也是渣滓!”章国威看见贝堪龙满身是血,脸立刻就绿了,用手指着凌逸,唾沫飞溅,然后对孔震岳道:“校长,你看看,这样的人还能够姑息吗?一定要严惩啊!一天之内三起恶性事件,这还是人干的吗!不然让人知道我们学校除了这样的败类,会让我们学校声誉大跌,人人自危,以后谁还敢进立辅高中?这种人,一定要开除!取消他参加毕业考的资格!”
孔震岳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却不是在皱凌逸,而是在皱章国威。
凌逸的脸色则是瞬间冷了下来,别的他都能当做章国威在放屁,可是这家伙侮辱他最敬爱的老爸老妈,便是罪不可恕!
而且,章国威几次三番偏袒贝家,令他也是很是厌恶,这样的人,只记得攀附权贵,眼中毫无公正,也算是为人师表?
“章国威,我真怀疑你的教师资格证是怎么取得的?白痴都可以当你老师,不,我说错了,我要说你是白痴都是在表扬你……”凌逸满是嘲讽地看着章国威,将其气得浑身发抖,撇嘴继续道:“如果你真的不是那么白痴,并且眼睛没有瞎掉,就应该看的到这里地面干干净净,哪里像打斗过的痕迹?而且贝堪龙是后天境界,你觉得我能够打得过他,并且毫发无损?”
一番话说得章国威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更是气得浑身战栗。
周围却扑哧之声不绝,都被凌逸骂章国威的话给逗笑,不少人心中暗暗叫好。
章国威听到这些笑声,更是受到刺激,他担当系主任已经多年,何曾被学生这样当众奚落过?偏偏凌逸后面一番话又说得十分在理,让他找不出反驳的话语来,只能气极地大声道:“无理!实在无理,居然当众叫老师的名字,并且辱骂老师!天底下竟然有这样不尊师重道的学生?”
孔震岳见章国威不断叫嚷,数落凌逸的不是,毫无师表风范,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不满道:“章国威,我觉得凌逸说的有道理,你身为三年级系主任,掌管着所有三年级学生的命运,怎可以如此草率就对学生下结论?”
章国威犹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
他也是因为和贝堪龙有着亲戚关系,看到贝堪龙那副惨状,一时激愤,头脑发热,说出了那番话,却没想到孔震岳这么挺凌逸,公然数落他的不是。
更让他想不到的还在后头。
只见孔震岳看着章国威失望地摇摇头,道:“章国威,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认为你的判断是非的能力已经不足以担任系主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三年级的系主任,由严云凯继任临时系主任,直到毕业考结束!”
“啊!”章国威脸色瞬间惨白,差点跌坐在地,万没想到自己的主任位置就这么丢了。
不过孔震岳身为正校长,的确是在立辅高中拥有极高权利,其中就包括主任一级的人事任免权,孔震岳借机发难,撤去他系主任的位置,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更何况章国威平日没少作威作福,很不得人心,加上大家都看得出来,孔校长明显是偏爱凌逸,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大不韪站出来为他说情。
而严老虎则是被这毫无征兆砸下来的金馅饼给砸得有点晕乎了,他平民出身,学校里也无权无势,不曾结党,一直兢兢业业教导学生,却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更进一步,突如其来的好运,让他措手不及,旋即欣喜若狂。
“是!校长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严老虎难掩欣喜地保证道。
许多道艳羡嫉妒的目光落在严老虎的身上,虽然孔震岳话里的意思是临时系主任,然而只要这一次毕业考不出岔子,下一学期丢掉“临时”两个字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章国威猛然反应过来,突如其来丢掉了系主任位置的他被刺激得不顾场合,红着眼大叫道:“校长!我不服!”感谢“书虫宠虫”打赏,是本书第一份打赏,虽然不多,但心中真诚感激,感谢“悬河边de牛”和“凝衆醉”对本书做出评价,话筒感觉到了书友的诚挚支持,多了写作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