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小画一声尖叫,回头一看,怒喝一声,“装神弄鬼。”
呼——就是一脚踢来。杨舒侠伸手挡住,“花脸猫,你做什么?”
“小虾米?”花小画听出杨舒侠的声音,停下手,“你怎么这个样子?刚从排污管里钻出来?”
“什么样子?”杨舒侠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点燃火种时煅烧出的杂质,有一些被冲掉了,还有一些比较顽固的附着在皮肤上,现在整个一非洲人肤色。而原先茂密的秀发早在第一波高温时就牺牲了。粗粗一看,真的很像刚从泥堆里钻出来的黑皮猴。
“啊!”杨舒侠一声尖叫,捂住了光溜溜的胯下。
花小画丝毫不在意杨舒侠的窘样,拿手扇了扇,“小虾米,你在排污管里躲了多久,都馊了。嗯,不对,你是洗髓了。小虾米,你怎么会洗髓的?你怎么……”
杨舒侠打断花小画一连串的问,“花脸猫,应该是我问你怎么进我家的?”
“我有钥匙啊!”花小画得意的晃着手中的钥匙。
杨舒侠一阵无语,“有钥匙就能随便进我家啊。”
“我有事。”
“什么事?”
“我想想,想起来了。你把手拿开。”
“你想做什么?”杨舒侠捂着胯下,向后退了一步。
“看看啊!”花小画理所当然的说。
“耍流氓啊,不能看。”杨舒侠连连后退。
“怕什么?只是看看,又不会给你吃了。”
杨舒侠大汗,“你是我姐还不行吗?这里真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今天早上我才玩过呢,大不了再给你揉揉。”
大姐,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若不是脸上还糊着一层杂质,肯定可以看出杨舒侠脸上已经满是黑线。“楼下王婶家的小孙子穿开裆裤呢,要看去看他的。”
“他那么小,有什么好看的。不是,他的我又没踢过,看什么看。”
花脸猫啰嗦来啰嗦去,杨舒侠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今天早上花小画最后踢了一脚后,心怀愧疚,前来表示一下慰问关怀。
杨舒侠无语拍头,大姐你有话倒是说清楚,别进来就要看那里,这是要把我往禽兽上逼啊!
杨舒侠连忙保证,此处无恙,无需挂心。大姐您还是快走吧,我还光着呢。
花小画还不相信,说,昨天只是轻轻一抓,今早上就揉了好久才又能变大的。这次踢得那么狠,要不要帮你多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