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林义,你们两人负责站哨。”
“队长,你要我两送死呀!”苏成装作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
“你想啊,我们两个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又那么显眼的位置,不是给敌人那个飞刀韦飞蛋,当活靶子不是?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对啰,要你们送死的不是我,是总队领导。”
“苏成,你傻呀!能这么送死的吗?给……”香梅把准备好的两块胸脯般大小的厚木板,递给两人。苏成把木板塞进怀里,用绳子固定好,拍了拍胸脯,“邦邦”作响,哼,还不错!苏成转念一想,还是不稳妥。
“队长!要是韦飞蛋飞刀穿喉,岂不真要死定了?”
“真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看你的造化了。不过,据我们了解,韦飞蛋用刀,距离稍远的话,为了一击毙命,不失手,他都选择心脏部位。但不敢肯定,这次他会不会射你的喉咙。”
“嘢!队长,你这么说我可慌了。”苏成做了副鬼脸。其实,杨少保很清楚,就凭苏成和林义的功夫,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们。
“苏杰、香梅,还有你们几个,负责演戏,喊救命,装得可要像,不能露出破绽来,明白吗?”
“明白!”
“那我得练练,哼哼……”香梅清了清嗓子,正要喊救命,杨少保赶忙制止:“行行行,你别喊。你一喊,说不定把狼都叫来了,到时大火一起。你自然喊得很凄惨。”大伙一听,哄笑了起来,弄得香梅脸都红了。
果然,半夜的时候,特别行动队发起了偷袭。韦飞蛋的飞刀准确无误地扎在苏成和林义两个哨兵的胸前,两人应声倒地装死。待韦飞蛋和林小果回去叫人时,装死的苏成、林义拔下胸口上的刀。悄悄地爬回寨楼的底层,钻入地道先走了。当寨楼四周火起的时候,苏杰、香梅他们并没急于叫喊。等火势凶猛时,才开始喊救命,当燃烧的烟雾蔓延至地洞口时,苏杰、香梅叫其他人先走。浓烟已熏得两人一把鼻滴一把眼泪的时候。那个烈火中的环境,炙热难当,烟熏呛肺,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他们哭着、咳嗽着、喊着,声声凄惨,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演戏。苏成见他两还没下来,急忙又从地道口钻出来。大喊了几声救命,一把将两人扯到地洞里。往另一头爬去,苏杰、香梅两人还在不停地咳嗽了好一阵子,渐渐地才停息下来。
“你们两个傻呀,还不钻地洞?”苏成骂道。
“不是不钻,是烟熏得难受,只顾得咳嗽了,再加上眼睛都睁不开,摸不到地洞口。”香梅委屈地说。
苏杰、香梅两人这回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水火无情,生不如死的感觉了,就像队长杨少保所说的那样,自然喊得很凄惨,而且,真的喊得很凄惨!很凄惨!这样,能不凄惨吗?
特别行动队真的放心了。他们终于“如愿以偿”地除掉了这个甩不掉的尾巴,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们像享受美妙音乐似的欣赏着大火中传来的凄惨的哭喊声,他们大笑着,狞笑着,手舞足蹈地庆祝胜利……
莫云计划的第二步,就是给敌人制造假象。莫云和谢伟杰导演了一场因打蛇队被歼,领导互相推卸责任,争吵不休的好戏,让所有人都相信打蛇队真的被歼,而不是假象。莫云又借助一中队报仇心切的心理,放任一中队擅离驻地,把总队部的大门洞开给敌人,让敌人更加肆无忌惮地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