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乃是惜花爱花之人,亦是知道花是有灵性的,所谓花为有心人而开,凡事又岂可强求呢!”独孤傲宁说出这番话时,倒真是有些不忍见卓凡之失望,只是她明知他们不会有结果,再者她对卓凡之也没有男女之情,至多不过是心心相惜而已。
卓凡之听了独孤傲宁所言丝毫不见恼怒或是失落,而是坦然笑言:“皇女殿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虽终身会将花香留在心中,但是毕生所求不过是希望白玉兰能够随风而去,向着自己心中所愿而去!”
独孤傲宁听了卓凡之所言心中冉起阵阵愧疚之意,正不知如何开口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声。
“是皇甫青的声音。”独孤傲宁拧着眉,心中腾起不详的预感。
卓凡之拦住了独孤傲宁,十分认真地说道:“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待在我身后,一切有我了。”
独孤傲宁听卓凡之如此说,心中突然浮现出上官清绝的身影,她忙摇了摇头,压住了心中怪诞的想法。
“救命……救命啊……”
独孤傲宁与卓凡之闻声赶到时,皇甫青受了内伤躺在地上呻吟着,微凉衣衫不整,神情呆滞的蜷缩在一旁。
“微凉……”独孤傲宁拾起了地上的披风帮微凉披在了身上。
“啊……啊……不要过来……”微凉突然惊慌失措地大声叫嚷起来,“我求你放过我,求你了……”
独孤傲宁见她此刻情绪激动,唯恐怕她会伤了自己,无奈只得点了她的穴道。
“这是怎么回事?”萧翊雅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见皇甫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于是气势汹汹地看着独孤傲宁道,“皇女殿下,我云苍太子在你如夏国发生了这等事,你要如何向我云苍皇帝和万民交待。”
独孤傲宁缓缓起身,眸中因为怒意而变得微红:“本皇女也想问问皇甫太子,为何会大半夜衣衫不整和我的宫人在这僻静之处?”
皇甫青靠在萧翊雅怀中脸色甚是惨白,他很是虚弱地回道:“本太子有些薄醉,看月色姣美便想着出来醒醒酒。”
“皇女殿下如此一问是何意思?不尽快将凶手给找出来,竟在这里问东问西的,莫非是怀疑太子殿下轻薄了这个卑贱的婢女不成。”萧翊雅用余光扫了微凉一眼,眼中尽是鄙薄之色,“太子殿下身份尊贵,身边美人成群,断断也是看不上这种货色的。”
独孤傲宁见皇甫青理亏在先,萧翊雅不知悔改在后,心中已是怒到了极点,却仍是要耐着性子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本太子正在散步,便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声,跑过来一个白影晃过打伤了我。”皇甫青将自己彻头彻尾的变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独孤傲宁听皇甫青说起一道白影,心中猛地一沉,面上去不露声色:“今日夜已深了,太子殿下先行回宫休息,也好让太医诊治,这件事本皇女一定会给太子殿下一个交待。”
“说到白色衣衫,今日夜宴之上只有上官大人一人着了白色衣衫。”萧翊雅听皇甫青说起白色衣衫,立时便想到了上官清绝。
“仅凭一件衣衫就将矛头指向了上官大人,公主不觉得太过牵强了吗?”
“只怕不是牵强,而是皇女殿下存心想要护短吧!”萧翊雅不依不饶地说道。
“老远就听到公主殿下提起臣,也不知臣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公主殿下。”上官清绝走到了众人面前,同他一起来的还有青国太子卓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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