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杀掉一个蛮子,便赏二百两银子!都给我冲啊!”牛录额真还在忘乎所以地激励手下
巴布泰的镶红旗主攻蛮子营盘的尾部,这被旗主大人认为是天赐良机。
一个甲喇的骑兵和两个甲喇的步兵率先发动进攻,领兵的手下都是巴布泰的亲信。
它们比之前披挂了更厚的盔甲,以便防御子弹的侵袭,这下应该不惧蛮子的火枪了。
距离不足百米,只要快马加鞭,一个冲刺,那些“铁甲邪器”就触手可及了。
“冲……啊!”跑在最前面的猪骑兵一招不慎,连人带马都掉进了坑里。
巴布泰没想到对方居然还留了一手,把土给挖空了:“该死的蛮子!早晚要杀光你们!”
比“善良”,连美腿连跨两个时空的许诺妹子,都认为自己老公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二货青年先是把坑填平,等自己的营盘挪走之后,再把坑里的土拿走,恢复原貌。
不光如此,幺鸡还特意让手下用挖掘机对其扩建了一番,保证让野猪们爽歪歪!
你们不是爱挖坑玩么?现在正好试试自己挖的大坑到底有多好玩,骑马来试也行!
镶红旗的人马毫无防备,兀自掉进坑里好上百人,剩下的人也不敢贸然往前冲了。
不得不放缓速度,试探地往前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直接掉坑里出不来。
如果坑位在距离目标的百米之内,那么掉坑里的家伙,基本上就小命难保了。
爬上来的会被打死,呆在坑里的,不是饿死,就会被活活冻死。
向来骁勇善战的野猪们,竟然在一堆连环坑面前畏惧不前,踟蹰彷徨。
“一群混帐东西!都特么给我冲上去!谁敢后退,定斩不赦!”
巴布泰领着七千人马竟然被自家挖的坑给坑了,一时间都被气炸了肺。
幺鸡特意在其前进路线上,设置了若干个钢铁拒马,进行错误引导。
野猪们本能地认为有路障的位置就不会是坑,结果绕着走……
“跍嚓”!又掉坑里了,它们方才醒悟过来,原来“路障”就特么是用来勾引自己的!
宇紫雪看到这等尴尬场面,捂着小嘴都笑出声来:“这就叫作聪明反被聪明误!”
二货青年在车里端着肩膀,心忖:你们不是想玩么?看最后谁先把谁给玩死!
大敌当前,镶红旗的野猪们非常搞笑地在“铁甲邪器”面前绕起圈来。
所有猪都不想自己掉坑里,又碍于上峰命令,不得不进攻,命令就被它们执行地走了样。
神出鬼没的连环陷坑,不计其数的钢铁拒马,转瞬即至的子弹。
如此复杂的游戏,野猪们真是有心无力,疲于应付,哭叫连连,吃亏上当一次尝了个遍!
就巴布泰这么头智障都统,如何指挥手下克服困难啊?难道用猪命填坑不成?
迫不得已,甲喇额真们(参领)只得派出尖兵,负责查探前方道路虚实,为大军开路。
“呯呯呯呯~!”恭候多时的族军士兵就专打这样的讨厌鬼
等镶红旗的人马终于可以贴身近战了,光掉坑里和路上被打死的野猪就达到了两个甲喇之多。
巴布泰折损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才得到了与乌拉尔卡车面对面的机会。
但它仍然没有把握住,被几千枚手榴弹一阵招呼之后,野猪们只得哭爹喊娘地跑回去了。
“岂有此理!误朕大事!”老野猪对这些连环坑真是恨之入骨
自家挖的陷阱成了己方进兵的路障,尽管已经事先预留了多条通道,可在作战时还是不够用。
避开大坑,清军就无法阻止其集群冲锋。
不避开的话,那注定要有很多人会掉坑里。
“儿臣罪该万死!”主意是自己出的,多尔滚只得主动请罪。
他也知道这是个害人害己的损招,可事已至此,于事无补了。
当初计划地好好的,谁能想到现如今,会是这番令人咬牙切齿的情景啊!
清军组织了不下五次冲锋,每次都碍于连环坑的存在,而变得零零碎碎,被蛮子屡屡击退。
再打下去,恐怕掉坑里的会比被蛮子打死的人还要多,那可真成了一个震古烁今的大笑话了。
“算了,收兵回城!”老野猪不想多说什么,只得另寻良策。
悠远低沉的牛角号一响,野猪们只得悻悻地撤退,临走时还不忘看一眼那些该死的大坑。
双方休战,族军大营则继续像蛆虫一样,贴着地皮向目标缓缓地拱着……
午夜时分,不甘心失败的野猪又发动了一波夜袭,被打死上千人之后,才主动撤退。
元月二十九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天,族军的大炮终于可以一显身手,轰击野猪的老窝了。
两个炮兵连每两分钟打一轮,一小时就会有两千一百多枚炮弹飞进城内。
一天炮轰五小时,就会有上万枚炮弹在野猪们头顶乱飞。
至于这些炮弹会打死多少野猪,幺鸡对此毫不关心,反正炮弹有的是!
城内的老野猪仍然打算继续顽抗下去,投降这个词与它的大清并无关系。
小野猪去昌黎郡是为了稳住后方,在前线不利时,大军可以转进过去。
等时机成熟,大清铁蹄还要杀回来,一血前耻,那些暂时得逞的蛮子都会变成刀下鬼!
他们不过是凭那些“铁甲邪器”才侥幸取胜,换成自己是所有者,胜利将会更加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