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龙很不喜欢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从总长的语气来推断,似乎自已的一举一动,都在有关部门的掌控之中,包括他在上海杀人的事儿,有关方面也知道。
他知道总参情报系统庞大无比,但他江海龙一个小小的退役士兵,用得着被有关部门监视吗?
当然,这次的南皮县城之事,江海龙相信除了房洗尘四人外,没有人会知道,毕竟他这次做得天衣无缝,而且最近他功力大涨,神念笼罩之下,没有人能监视到他。
今天总长亲自来电话,要他二十四小时到北京,而且看样子很急,让他去出什么任务?
难道国家有关部门的人都死了?
作战部门的人死了?异能特勤组的人死了?特种兵也死光了?
说实话,江海龙不想去,他本想这次回来,和自已和几个女人好好在家过过小日子,然后再去世界各地转一转,想买点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无约束,全是自由,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况且他已经答应冯小小要回去请冯小小去夜市的,如果自已去了北京的话,那岂不是失了约?
他江海龙从来不会欠别人任何承诺,特别是女人的承诺。
不过总长来了电话,又带着威胁,意思是你不去也可以,那你在上海干的那些事儿就会有人找你和你的那几个兄弟算帐的。
江海龙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总长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江海龙迫于无奈,只得连夜开车去北京,而陈楠和徐子琪二人则回了县城,县城内还有一些具体开发事宜还没商讨完毕,二人办完正事后,就会回到上海。
沧州离北京不远,三个多小时后,也就是半夜十二点左右,江海龙已经到了中南海。
中南海一如既往的警卫森严,江海龙把车停在中南海西侧围墙后,并没有给总长打电话,也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下了车,然后蹲在马路边抽起了烟。
说实话,江海龙蹲着抽烟的姿势真的有点不雅,虽然他开的是奔驰,但他的人往马路上一蹲,一下子就形成了一种暴发户或者是没风度没品味的嘴脸。
路过的车辆或人流,看到后也只会骂一句:这哥们丫的有病。
江海龙关了手机,蹲在地上连续抽了三根烟后,直接把车开走,停在了中南海附近的一个公用停车场内。
而后他下车,步行,依旧是西围墙。
半夜十一点多,马路上虽有车流,但也很少,江海龙避过最显眼的视线,轻轻松松跃上了几米高的围墙,然后身影一闪,就直接消失在中南海的园林里面。
对于中南海,江海龙最熟悉不过,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哪里有监控,哪里有暗哨,哪里有固定的巡逻兵,他都一清二楚。
江海龙没有直接去找总长,而是去了‘青松苑’,因为这青松苑住着张之涛,御用保健医生,单独的小楼,没哨兵没警卫,而且张之涛也是一个人居住在此。
凌晨十一点五十,江海龙一身不算名牌的西装打扮,出现在了张之涛的门外,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很快,里面的灯亮了,张之涛披着一件长袍大褂打开了房门,然后他就楞了一下。
“你来了?”张之涛有七十八高龄,但身子骨却比五十岁的人都要结实,无须,黑发,没有什么气场,和平常的老头没什么两样。
江海龙放出神念对着张之涛扫了一遍,发现张之涛气血滚滚,内腑犹如二十岁的壮年一般,什么毛病都没有,比小伙子还要小伙子。
“老师,我来了!”江海龙很满意张之涛的身体,深深的鞠躬。
张之涛笑笑:“快进来吧,你是翻墙来的吧?”
“又被老师猜着了。”江海龙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挠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身体怎么样?”张之涛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示意江海龙伸出手,他要给江海龙把脉。
江海龙虽然知道自已嘛毛病没有,但还是一边伸手一边道:“老师,我已经是凝气中期了。”
“嗯,我知道。”张之涛微闭着双眼,四指搭在江海龙的脉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