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列车到达周村。一行人下了火车,顏家康提议游览一番,文青和翠莹拍手称快。街道上行人如织,预示着周村这块风水宝地蒸蒸日上。顏家康站在繁华的街口,凝视着古色古香、雕龙画橼的门牌楼,似曾相识。“杨瑞清!”顏家康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部电视剧的画面,想起一个人的名字,不由的自言自语。
“葛兄,杨瑞清是谁?”单峰迷惑。顏家康如梦方醒道:“胡言乱语、随便说说!”在街里一家饭庄吃完饭,一行人到达县衙,两名守门的衙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打瞌睡。见一群男女走近,两名守门的衙役懒洋洋抬起头。一名衙役不耐烦道:“走开、走开,县衙门前不许靠近!”
众人不理睬衙役蛮横,在县衙门前停住脚步。“两名衙役见来者乃俊男靓女,气度不凡,有些发懵。“大胆奴才,新来的县令葛大人在此,还不跪拜!”胡伯庸大声呵斥。两名衙役大骇急忙跪在地上:“小的有眼无珠,拜见葛大人!”顏家康望着县衙门脸暗忖:周村日渐繁华,富甲一方,可是县衙却显得如此寒酸。
县衙大门的油漆已经斑驳,大厅前面一侧的大鼓黑乎乎的,门廊柱子的红色油漆发暗。此情此景,顏家康对前任生出好感。“葛大人!”胡伯庸在旁边提醒,顏家康缓过神来挥挥手,两名衙役从地上爬起来,退到一边偷偷窥视。大概是心里犯嘀咕,新来的县令居然如此年轻。大概是外面嘈杂引起里面的关注,一位年龄大约50多岁的老者从县衙里走出来。
老者一身布衣,眼睛炯炯有神问道。“请问几位客官是?”衙役还在迷糊,顏家康道:“在下是新来的县令葛云飞,请问这位先生贵干。”“拜见葛大人,草民是前任县令的师爷陈俊。,”“谢大人为什么不出来,架子挺大呀!”“回禀葛大人,谢大人已经告老还乡走了,并委托草民于大人交割。“”既然如此,就请陈先生带路!”
一行人穿过大堂,后面的套院冷冷清清。“葛大人,你们的客房在右侧套院,已经收拾好了!”进入套院陈俊继续介绍:“葛大人,这个院落有6间房,一座小花园。比邻左侧的院落是下人住的地方!“众人进入一间正房,房间的摆设十分陈旧,中间墙上一副字帖,上面写着《清正寡廉》4个字。顏家康站在字帖前欣赏,胡伯庸招呼单峰安置行李。
杜文清以女主人的身份,吩咐翠莹察看卧室。“葛大人,前任谢大人为官清廉,为人刚正,在周村呕心沥血,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只是谢大人性格孤傲,有些不近人情,请葛大人海涵。”“什么意思,莫非你认为我是贪官!”“小的不敢,请大人息怒!”“来之前我初步了解了一番,谢大人在周村口碑不错,令人佩服!”
顏家康似乎想起什么问道:“县衙冷冷清清,人都去哪儿啦!”“回禀大人,自谢大人告老还乡后,其他人就暂时放假了,县衙内只有几名衙役轮班站岗!”“胡闹,怎么会这样?”“葛大人,实不相瞒,自去年至今,县衙各公差包括衙役,薪水只发放三分之一,大家都有情绪。谢大人一走,人心也散了。”“周村如此繁华,县衙居然没有银子发薪水,这是怎么回事?”
“谢大人也是没有办法,去年中旬知府佟大人下令增加上缴库银,而谢大人不愿意加税,只好苦苦支撑,走之前大人完成了上缴库银,可是苦了下面的人!”“这么说谢大人把这烂摊子丢给我了!”顏家康没有想到,如此富有的周村,县衙居然穷酸到如此地步,这怎么可能那?看来周村的水很深呀。“葛大人,谢大人也是没有办法!”
“陈先生,你带我转一圈!”随后在陈俊带领下,查看了几座库房、关押犯人的院子,衙役居住的院子以及各司职人员办公场所。顏家康没有想到,县衙的面积如此之大,足有一个半足球场的面积,内心忍不住窃喜。回到县衙大厅,胡伯庸向陈俊索要账本,不一会儿陈俊拿来账本让胡伯庸过目。“葛大人,谢大人吩咐的事情草民做完了,就此告辞!”
“走?上哪儿去!””葛大人,这里没有我的事情,我该回家了!”“陈先生,开什么玩笑,我让你走了吗?“”大人,草民只是一介布衣,只是受谢大人之托,请大人不要难为我。“”我要是强留你那?”胡伯庸闻听脸色难看。陈俊瞄了他一眼道:“大人有师爷,草民告辞了!””慢着!陈先生可会算账!”“会算账!”“我现在就聘任你为县衙账房先生!”